趕上陳友哲被衙役帶上公堂。
“我警告你們,最好客氣點,你們只是小小的衙役,我可是五品中散大夫。”
陳平三掀了掀眼皮,不鹹不淡的說道:“陳大人不用刻意提自己的身份,我們知道。但別說你是中散大夫,就是太子太師來了,也得依著朝廷律例來。”
“等等,你這衙役什麼意思?”
“大人,沒什麼意思。等會到了公堂,您有什麼意見,大可以當著府尹的面,當著外面那麼多百姓的面說出來,只要您是清白的,沒人可以冤枉你。”
陳友哲想著,他不過是甩了張婉寧一巴掌,這人是嚇死的,幹他何事。
到時只要仵作驗屍,就能知道死因。
如此一想,陳友哲才配合的走了進去,陳友哲有官身,行禮後就站在一旁。
張耆看著陳友哲渾不在意的樣子。
拄著柺杖,喊了一聲畜生,揚起手中的柺杖就往陳友哲身上招呼。
“岳父,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
“你!”
張耆因為陳友哲這句話,打的更用力:“你這個畜生,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你平日裡跟婉寧吵吵鬧鬧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過問。可你怎麼能將婉寧害死,你們是結髮夫妻啊!”
血玉中的蘇簌抖得厲害。
結髮夫妻,呵呵,她才是陳友哲的結髮夫妻,可他又是怎麼對這個結髮妻子的。
與蘇簌的諷刺相比,陳友哲則是錯愣。
昨日蘇簌的那張鬼臉浮在腦海,心有餘悸的他大喊一聲:“有鬼!”
張耆抓著柺杖的手一愣,後面打的越發的用力。
“鬼?我看你是心裡有鬼,若不是心裡有鬼,怎麼會殺了我的婉寧,你這就是殺人滅口。說,是不是婉寧發現你的齷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