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十分反對,他在陝西十分擅長經營,關係盤根錯節。若他回來述職,與官家說起這新政,必然會影響新政的推行。”
顧卿爵這麼一說,她想起來了。
歷史上浩浩蕩蕩的新政,只維持了一年多就結束。
當然是被迫結束。
範公、歐陽修、富弼等能臣相繼被貶。
可知道歷史又能如何?
歷史的車輪,並不會因為,她是一個穿越之人,就更改前進的方向。
不過能提醒的,還是要提醒一番。
顧卿爵知道蘇亦欣不是原來的蘇亦欣,但並不是真正的來歷,等楊俊生說完要事,走了之後,蘇亦欣隱晦的提起範公等人的遭遇時,顧卿爵眉頭稍動:“這些是你算出來的,還是?”
“算了,不管是什麼,你萬不可在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提起。”
蘇亦欣點頭。
她又不傻!
要不是顧卿爵已經入仕,還是在樞密使,多多少少都會與夏竦有些關係,她是不會說這些的。
旁人她就更說不著了。
說完夏竦之事,顧卿爵讓蘇亦欣將血玉開啟,他有事要和蘇簌說。
“你查到有關於陳友哲的事了?”
蘇亦欣感覺血玉中的蘇簌,情緒明顯不對。
“冷靜點,這裡是在京都,就算你現在的修為是大鬼王,在京都這樣的地界,一樣分分鐘能把你收拾了。你總不想,自己還沒報仇,就死於非命吧!”
說完,蘇亦欣覺得自己的用詞有些不妥。
不過,沒再更改。
她相信蘇簌跟著她,經歷了這麼多,能很快就想通。
“他在哪裡?”
蘇簌很快就冷靜下來。
“現住東榆林巷,為鄧國公的女婿,在朝廷領著中散大夫這麼個閒職。不過,就算是閒職,也是朝廷之人,你動手前想清楚了,不要連累亦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