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口咬定他剛才就是去茅廁,並沒有外出。
文彥博聽後,讓卒長接著鞭打,但這個士兵還是嘴硬,並言明要卒長拿出他外出的證據來,否則就是濫用刑法。
文彥博卻二話不說,當即將士兵給斬了。
此事當時被議論好久,有人覺得文彥博處理的太過,但這事傳到官家耳中,卻被官家誇讚。
有這樣一位父親,他的長女文楚盈,自是虎父無犬女,不僅正直,腦子也格外好使。
反正曹佔事事都會回來與他這位嬌妻商議。
“夫人,你說這個顧子淵,是真的不關心這些事,還是故意這麼與我說?”
“夫君你覺得呢?”
曹佔道:“我是有試探他的,可他十分謹慎,半句越舉的話都不說。”
文楚盈無奈的搖頭,伸出瑩白如玉的手,在曹佔的額頭上戳了戳:“你啊你啊,還試探他,他是誰,在沒有參加省試前,就以一己之力,對抗西夏名儒,被官家親封桓麟公子,後三元及第,他的腦瓜子厲害著呢,只怕你一出聲,他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麼厲害?我是不信!”
曹佔道:“他的身世,我查過了。雖不知他爹孃的真實身份,但不管怎樣,他就是普通的農戶的孩子,再有見識,還能在初入官場時,就能將各方勢力看的這麼透徹?”
他都看不透呢。
要不是有夫人提點,他都不知道被人坑多次,掉多少次坑。
“那夫君可否查了這位新科狀元那未過門的妻子?”
曹佔聽了渾不在意:“這有什麼好查的,同僚都已經議論開了,有些人還在白礬樓設了賭局,就賭他什麼時候推掉這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