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欣,你衝進來比我預想的時間要早。”
蘇亦欣從顧卿爵的懷抱離開,與顧卿爵四目相對:“所以你很得意?”
“不,是我很開心。”
顧卿爵將蘇亦欣與拿開的手握緊,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亦欣,你都沒有認真看著我的眼睛說過,你願意嫁給我,願意做我顧子淵的妻。”
蘇亦欣沒出聲。
顧卿爵抬手握住蘇亦欣的下巴,握住她腰間的手用力將人往前壓。
直到二人密不可分。
“亦欣,我不想你嫁給我是因為那一紙婚約的束縛,而是真的愛我。”
蘇亦欣說道:“我愛不愛你,你應該能感覺出來。”
“可是亦欣,愛一個人不僅要行動,還需要說的,不然哪怕你做了十分,給人的感覺,只有七分。”
蘇亦欣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嘀咕道:“說的好像你很懂似的。你也只是比我大一歲罷了!”
“是,我只比你大一歲,但我是男人,這事理應由我來主導,今日我確定了你的心意,你就不能再顧左右而言其他,我要你親口說。”
好經典的大男子主義語錄哦。
不過蘇亦欣並不反感。
“我……”
蘇亦欣舔了舔嘴唇,耳根悄悄爬上紅暈。
平時,蘇亦欣仗著自己這個從後世來的靈魂,嘻嘻哈哈,油腔滑調,情啊,愛啊,張嘴就來。
可在這種氛圍下,看著顧卿爵的眼睛。
她覺得要說出這幾個字來,會讓她心跳加速,腦袋宕機。
“原來你還是不願。”
顧卿爵眼底滿是落寞,受傷的表情,如同被主人遺棄的小奶狗。
蘇亦欣心再次被戳了一下,雙手主動環住顧卿爵的精壯的腰身:“顧子淵,我喜歡你。很早就喜歡你,會因為你受傷擔憂不已;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經常想起你;會因為別的女人吃你的醋;會……”
蘇亦欣的話被顧卿爵堵在嘴裡。
四周溫馨的燭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窗戶上映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影子。
在不遠處的顧二,吃著手上的甜瓜,跟還在值守的顧三道:“嘖嘖嘖,主子爺為了今晚,幾天前就開始滿京城的蒐集鮮花了。我就說院子裡就有現成的,幹嘛還要花錢再買?”
顧三不說話,眼睛注視著四周。
“我這裡還有一個瓜,你要吃不?”
“我還在值守,你吃吧!”
顧二再次咬了口甜瓜:“不吃拉倒,這甜瓜是我從後廚順的,就只有這兩個,給你吃還不吃。”
“對了,我剛才問你呢。院子裡就是花,主子爺幹嘛還要去別處買?”
顧三的白眼快要翻出天際。
“不明白,就滾回自己房間慢慢想,別打擾老子值守,否則將你當成刺客抓了。”
顧二:“……”
行,你有種。
你在值守,你是老大。
你腦子好使,特麼的了不起啊!
不能和你說,那我就去問斂秋,斂秋的腦子一樣好使。
蘇亦欣被顧卿爵親的暈頭轉向。
身體有某種渴望。
正當自己想要進一步的時候,腿間一熱。
臥槽……
每次來都這麼兇猛。
咱就說關鍵時候,親戚造訪,要不要這麼準時啊!!!
蘇亦欣心裡瘋狂吶喊。
“那個,我月事來了,得去換衣服。”
顧卿爵手頓住,身子也僵住,一開始沒明白過來,蘇亦欣說的月事是什麼。
看蘇亦欣一臉為難。
又想起上個月,有一次看見她衣服染了血跡,好像有點明白了。
顧卿爵打橫,將蘇亦欣放在床上,頗為緊張的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呃,這個每個女子都要經歷,你不用這麼緊張。”
這是來月事。
又不是生孩子。
“那你先換衣服,我先出去。”
顧卿爵將剛才的鮮花放好,又將點燃的蠟燭一一熄滅,只留下床頭一盞。
他則去廚房,給蘇亦欣打熱水。
“家主,你怎麼自個過來了,需要熱水你讓三七招呼一聲,我送去就是。”
“沒什麼。”
顧卿爵將熱水舀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