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曉呼的一下站起身來:“夫君,這是一個普通的丫鬟嗎?心月,這個名字是當初你給紫萍生母取的,如今又讓這個丫鬟叫心月,到底什麼意思?”
“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今日乏了,夫人先回去吧。心月,你進來伺候。”
楊玉曉此刻眼睛已經噴火了!
她喝住心月:“站住。夫君,你也說了我是這個家主母,這丫鬟就應該由我來管教,她初來府上,不懂規矩,還不能貼身伺候,我先帶回院子調教數日,再送來過來。”
心月咬著唇看著冷中彥,眼中已經起了霧氣,看著我見猶憐,尤其開口喊的那聲家主,聲音像極了已故的心月。
楊玉曉再也忍受不住,一巴掌甩在心月臉上。
“狐媚手段也敢在本夫人面前顯擺,來人,將她拖出去,杖責十下,讓她明白府中規矩。”
等在外面的丫鬟婆子立刻衝進來,將掙扎的心月帶了下去。
冷中彥冷眼看著,沒制止。
楊玉曉已經在發瘋的邊緣,若是他再維護心月,她估計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若要試探楊玉曉的底細,不能操之過急。
門外很快響起打板子的聲音,每打一下,叫聲淒厲。
也不知顧卿爵給她找來的人怎麼樣,可別就這麼打個幾板子就死了。
那後面的戲,可就不好唱。
第二天一早,冷中彥“酒”醒了,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楊玉曉院子要人。
“夫君昨日醉酒,莫非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丫鬟初來府上不懂規矩,您可是親口說讓她在我院子裡學規矩的。”
冷中彥:“……”
忽悠鬼呢,真以為他喝醉了。
“我有說過這話?”
楊玉曉的笑容已經有些不自然:“自然,夫君親口說的,你作為一家之主,說話怎可輕言反悔,心月這丫頭還不懂怎麼伺候人,學一學規矩對她沒壞處。”
其實這麼多年,她可以做到很好的偽裝自己。
可她忍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想如之前那樣,打落牙齒和血吞,什麼委屈都往自己肚子裡咽。
她要讓冷中彥知道,她的不爽。
冷中彥正不知道如何刺激她,心月這個時候突然一瘸一拐的跑了出來,大喊道:“家主救我,夫人她,她根本就是想要奴婢的命,昨日才打了奴婢十板子,今日就要奴婢立規矩,這不是逼奴婢去死?”
楊玉曉身邊的葉媽媽出聲道:“咱們做奴婢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主家,你莫不是以為進了府是來享福的。不過是打十板子,夫人還是手下留情了,瞧你這中氣十足的樣子,站著伺候也不算為難你!怎麼到你嘴裡,就是要你的命,冤枉主母,才是罪該萬死。”
好一齣戲。
冷中彥嘆道:不愧是顧卿爵送來給他的人,這番配合簡直太到位了。
冷中彥立刻接話:“你們打她了,誰允許你們對她動刑的。”
說完,竟然動手,將葉媽媽扯到一旁,伸手抱住心月。
楊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