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主,跟我走一趟吧!”
撒葛只梗著脖子,道:“你們擅闖安王府,安王可知道?”
趙愈應景的從曾勝己身後跳出來:“知道知道,跟本王說過,你跟他們走就是。”
撒葛只氣的兩眼冒火。
“安王,我可是你的王妃,他們這樣將我帶走,丟的是你的臉。”
“做壞事的人是你,我為什麼會丟臉?”
撒葛只咬牙切齒:“我是你的人。”
“你什麼時候是我的人了?我又沒睡你……”
這一句,簡直是王炸。
這一刻,撒葛只面子裡子全都沒了。
只能任由曾勝己將自己押進天牢,聽候處置。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呂思慧興奮起來,看著來彙報的冬梅:“你說是曾統領親自帶宿衛軍來,將那個賤人抓走了?”
冬梅開心點頭:“是的,奴婢看的清清楚楚。”
“哈,哈哈……,劉媽媽她這算不算是自己作死,能讓曾統領親自拿人,她這個罪名定然不輕,估計是回不來了。”
安王正妃沒了,這後院就是她這個側妃的天下,說不定很快,她就能提為正妃。
還是有劉媽媽有幾分清醒,趕緊道:“娘娘,還是寫信回府問一問情況。”
“對,秋菊,研磨。”
呂思慧快速將信寫好,讓心腹小廝迅速將信送到呂府。
呂府這段時間,對這個側妃是愛答不理,但這次遞回來的信他們格外重視,幾乎是半個時辰內,呂思慧就收到回信。
回信雖然沒有說撒葛只被緝拿下獄的原因,但很好的安撫住呂思慧,並給她保證,會助她坐上安王妃的寶座。
有這封信,呂思慧是自信心暴增。
當天就宣那個妾妃來自己的院子立規矩,安王不在府裡,呂思慧如今是安王府唯一的正經女主人,妾妃能躲哪裡去。
“娘娘……”
劉媽媽欲言又止,要是在旁的時候,呂思慧還會問一問。
但今日她就想借著這個機會,一雪前恥。
好好磨一磨這個讓她吃癟的妾妃。
從成婚到現在,一個多月,呂思慧愣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得寵的妾妃。
這個妾妃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滑不留手,呂思慧來硬的,她好脾氣的受著,可一等到安王回府,第一件事就是來責罵呂思慧手伸的太長了。
呂思慧本來還挺高興的,直接被安王潑了盆冷水,澆的透心涼。
“劉媽媽,安王這個態度,是要讓那個妾妃爬到本妃頭上來嗎?”
劉媽媽:“方才老奴就勸你不要這麼急,安王現在對妾妃的新鮮勁還沒過,你現在動她,安王當然不樂意。”
安王是閒散王爺,又得陛下愛重,他不需要顧忌王妃是不是大遼來的公主,也無須顧忌呂思慧是呂家之女。
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寵愛誰就寵愛誰。
“長公主為何要插手安王府的事,我們呂家哪裡得罪她了,要這麼扇我的臉。”
劉媽媽語重心長道:“長公主只是塞了這麼個人,寵不寵愛,還得安王自己拿主意。”
當時大婚的時候,的確是為了打臉。
但現在人家是憑著真本事得到安王的寵愛。
還將這股氣撒到長公主身上,就是根本沒認清當前的面臨的局勢。
撒葛只被關入天牢的訊息由細作傳回大遼。
耶律洪基立刻發國書斥責大宋這一行為,言說大宋此舉是挑釁大遼,破壞兩國和平安定,若是因此打起來,大宋就是天下罪人。
趙瑞看都懶得看,讓兩府的大臣看著回。
兩府的大臣,在曾勝己將安王妃拿人下獄的時候,就根據顧卿爵帶回來的人證,馬不停蹄的開始收集這大半年來撒葛只在大宋做的那些事情的證據。
一查真是讓他們那些老臣背後冒出冷汗來。
這個和親公主,竟然在這大半年,毒殺瞭如此多的朝臣,意圖從根上瓦解他們大宋機構。
他們是佔理的,怕啥。
回覆的國書,將大遼罵的狗血噴頭。
京都百姓得知大遼公主做的那些事,自發聚集到大遼在京都的使館,扔爛菜葉子的,扔雞蛋的。
不過扔雞蛋的少,畢竟雞蛋貴啊,最硬核的是潑大糞。
大遼使館臭氣轟天。
還得跟孫子一樣忍著,不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