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問他納徵之事。
這事他就是在和顧言笑賭氣,並非真的想要選妃,這冷中彥也真是,這點眼力見也沒有,還追來福寧殿。
“不見。”
趙瑞的聲音很衝,也很大聲,別說福吉,就是在不遠處候著的冷中彥也聽到了。
冷中彥:行吧,不見就不見。
他也只是照例辦事,詢問陛下下一次選妃之期,陛下既然不願,那就在明日早朝再問便是。
他也挺苦逼,經過兩輪,本來最後一輪應該由內官負責,可陛下就不,就要禮部負責到底。
趙瑞大咧咧的躺在床上,腦海中閃現的卻是之前與顧言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她的一顰一笑,尤其是衝著他笑的時候,趙瑞的心都會漏跳一拍。
他還想起那次微服私訪,他裝睡被她揹回營帳,他偷偷親了她一口,她羞的滿臉通紅的跑開。
這樣難道不是喜歡?
可為什麼要扔下他一個人,為什麼就不能與他一起面對,為什麼說喜歡別人就喜歡別人!
她只說她不想被深宮後院束縛一生,卻從未問過他願不願意為她放下一切。
“福吉,宣安王進宮,將那孩子也帶來。”
趙瑞說的那個孩子,是安王的妾妃所生,如今十一個月,胖乎乎的,已經會走路,雖然走得不是很穩當。
自那妾妃誕下安王長子,就被安王抬為側妃,與呂思慧平起平坐。
這事呂公弼自是表達過不滿。
可人家為安王開枝散葉,不滿歸不滿,最後還是隻能接受。
呂思慧自這個妾妃成為側妃之後,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在後院沉寂下來,除了規定的時間給王妃請安,幾乎見不到她的身影。
安王得到召見,歡喜的帶著兒子進宮。
“臣參見陛下。”
安王比之前會規矩,至少在有人的時候,他能規規矩矩的行禮。
等內殿就剩伺候的福吉時,趙愈就開始喚趙瑞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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