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蘭有郡主撐腰。
何志知道自己鬥不過!
反正他也不想跟安蘭過了,強勢不說,懷孕之後還變得這麼醜。
他笑了笑,但扯得嘴角痛:“好,我可以走,但是我要寫休書,讓你一輩子也抬不起頭。”
這人渣,真他麼的下頭。
剛誇他不笨,這會又冒傻氣了。
想要用休書拿捏安蘭,也不看看他自己幾斤幾兩。
蘇亦欣正要開口,被安蘭拉住袖子:“姑娘,我親自處理他。”
蘇亦欣點頭。
的確,這是安蘭自己的事,由她自己來最合適。
“何志,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若是執意要寫休書,那一分銀錢也別想從我這裡拿到,光著屁股蛋給老孃滾蛋。”
“你你你,有辱斯文,怎可如此粗鄙!”
安蘭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做的事情,讓人作嘔,這就有辱斯文了。對,我是做生意的,比不得你這個讀了二十多年書,連詩經都背不熟的才子。”
安蘭這一波陰陽,真到位!
說起來,她家中要是沒有遭遇變故,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
“你。”
安蘭譏笑的看著何志:“我料你也不會選這條,那我再給你另一個選擇,你我和離,我給你五十兩銀子,不要誤會了,這五十兩銀子可不是我欠你的。”
何志聽到還有五十兩銀子拿,眼睛都亮了幾分,不過還是謹慎的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想要嗎?”
何志不甘心,但還是無法拒絕這五十兩銀子的誘惑。
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是拿著真銀白銀靠譜,最後何志點頭。
“好,那你跟我進來,摁個手印,你就可以拿走!”
“什麼,我不籤!”
何志怎麼也沒有想到,安蘭竟然會讓他籤這個。
要是簽了,他以後還怎麼敲詐她。
“不籤?”
安蘭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那就寫下休書,將你身上的衣服扒了,給我從這裡滾蛋。”
“你,你怎麼變成這樣?”
“不,我一直都這樣,你不是也說我強勢麼!如你所願啊。”
何志最後還是簽了那份協議。
等人走後,安蘭才垮下來,眼眶發紅。
“姑娘,我……”
“你做的對,要斷就斷乾淨,畢竟你還懷著孩子,要是以後他拿孩子做文章,就被動了。”
“嗯。”
就是因為想到這一層。
所以才讓何志籤那個協議,斷了他作妖的路。
處理完這件事,安蘭筋疲力盡。
“好好照顧安掌櫃,有什麼事情,去山腳下的那個客棧尋我。”
“是。”
讓蘇亦欣沒想到的是,不過一天的時間,竟有衙役找來。
衙役起初還凶神惡煞,許是他們的氣場大,立刻變幻神情,客客氣氣的問:“你是蘇姑娘吧?”
顧卿爵往前走了一步,看向為首的捕快:“何事?”
“你是誰,本捕要抓的是蘇姑娘。不相干的人速速離開。”
抓?
蘇亦欣冷冷的勾了勾唇:“請問這位捕頭,我犯了什麼事?”
“何志死了,他死前只與你和安掌櫃有怨,本捕奉命帶你回去問話。”
何志死了……
“怎麼死的?”
“你問的太多了,還是先跟本捕回府衙吧,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押著去。”
顧言笑:“好大的口氣,你說跟我娘有關就有關?我娘從蘇宅回來就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他死了跟我娘有什麼關係!”
“我們這是例行問話。請不要干擾本捕辦案。”
顧卿爵:“她是我夫人,我們夫妻二人跟你一起去。”
“既如此,那就一起吧!”
趙瑞給身後的潘毅使了個眼色,潘毅點頭,立刻跟上。
而後又對房孟甫道:“你去查一查,那個叫何志的從蘇宅離開後,去了哪裡!”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
趙瑞拉著顧言笑手腕,手腕上還隔著衣服:“笑笑,我們先回房。”
顧言笑點頭。
孃親沒有殺人,她不擔心,就是怕有人嫁禍,那一時半會還真不好脫身。
希望只是意外,澄清之後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