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長公主,身份尊貴,卻能如尋常婦人一般,居住在夫家,單單這一點就已十分難得。
“子淵,我看那大遼公主到宴會結束後也沒有說要與誰聯姻,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顧卿爵略略一想,道:“若要聯姻,自然是與官家最好,她的身份在那,肯定就是一國之後,哪怕後面沒有子嗣,或者說不會有兒子,也無甚要緊。”
“不過方才在宮宴上,她屢次碰壁,只怕事情的發展早已經超出她的掌控,或許她自己的想法與當初從大遼出發時已經有所改變了!”
蘇亦欣點頭:“依你所見,她會選擇誰?”
“不知。”
“哎呀,你猜猜。”
蘇亦欣那一聲,清脆又婉轉,顧卿爵對這樣的她,毫無抵抗力。
直接將人攬入懷中,攻城略地。
好一陣,他才將人放開。
蘇亦欣半趴在顧卿爵的胸膛,粉嫩的肩膀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顧卿爵的眸色再次變深,微微側身,微涼的唇瓣貼了上去,蘇亦欣半眯著眼睛,並不知這頭狼還未吃飽。
“方才你不說,我倒是想到一個。”
顧卿爵一點也沒聽,這半透明的衣服,欲遮半遮,對他太有衝擊力,她總有那麼多奇怪的想法,二十多年,還是不斷的給他驚喜。
“子淵。”
“嗯~”
對蘇亦欣來說,顧卿爵的聲音很有魅惑性,尤其是床笫之間。
他們彼此熟悉,所以方才還在思考的蘇亦欣沒反應過來,這會卻也知道這個男人還沒完。
罷了罷了,好好享受當下才是最要緊的。
迎賓館的東廂房內。
從宴會回來的耶律撒葛只一直陰沉著臉。
她以為今晚的接風宴她能把控全域性,會按照她的節奏來,到時候再提和親之事,水到渠成。
只是沒想到,一個她從未放在眼裡的公主,竟然如此厲害。
說的她當時心緒起伏不平,硬生生的被他們帶了節奏,有利於自己的話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口。
“這長公主的訊息,你怎麼從來也沒跟本公主提過?”
蕭憐憐立刻跪下認罪:“奴婢該死,是奴婢的疏忽!”
“念在你跟了本公主這麼多年的份上,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你知道本公主的脾氣。”
“謝公主。”
“起來吧,明天早晨,本公主要知道楚國大長公主所有的事。”
蕭憐憐應是,從房間出去。
“秋蘭,你傳音給父皇,告訴他今日接風宴的情況,詢問父皇下一步的計劃。”
正月十八,是長公主二十九歲的生辰宴。
蘇亦欣早起時覺得腰還有些酸脹,想起昨夜顧子淵的瘋狂,臉上微微泛紅。
也不知他體力怎的如此好。
說起來也三十多了吧!
不是說男人的花期挺短的麼,最勇猛的時候也就是成婚那幾年,後面的能力便會呈直線下滑。
反正後世她聽多了這樣的吐槽。
就以為男人都是如此。
現在事實證明不是,有些男人天生就比較強。
她可是合體期的元君,還是會腰痠,夭壽哦!
她盤膝而坐,修煉半個時辰,這才起身,身上那股酸脹感已經沒有了。
斂秋伺候梳洗,有些欣喜的提醒蘇亦欣:“夫人,你這個月的葵水晚了有幾日了,要不要請個郎中看看?”
“不過幾日而已,不礙事。”
蘇亦欣倒不覺得是懷孕,回京之前,與魔物大戰一場,對身體有些影響也是正常的。
斂秋雖然有些失落,以為又有小主子,不過主子爺和夫人都還年輕呢,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真的有了。
“今日是大長公主的生日宴。”
“夫人放心,奴婢知道。”
斂秋快速給蘇亦欣上妝,挑選衣服。
對於斂秋的手藝,蘇亦欣十分滿意,這麼多年,次次都那麼合她心意。
只不過斂秋這麼多年,依舊單身一人,她一直有些遺憾。
“斂秋,本來說你感情的事情,我不應該過問太多,只是這麼多年,你一直盡心盡力伺候我,卻一直是孤身一人,我想你未來有個人照顧。”
當然,只要用心伺候,待斂秋年邁,自個定然會給她好的生活,會讓她安享晚年,可一個人的心總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