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戲虐的神情,顧卿爵當真是好久沒見過。
可是他好愛怎麼辦?
顧卿爵表面看著沒啥情緒,慢條斯理的脫衣服,實際上心裡爽的已經飛起。
就在這時,旁邊的顧言笑突然咳嗽一聲。
完了。
忘記佈陣了。
在家的時候,家裡都有陣法,所以玩的花旁人也聽不見。
蘇亦欣老臉一紅,揮手佈下結界。
小白如今今非昔比,分外有眼力見,不用蘇亦欣說什麼,自個飛的遠遠的。
至於乾坤鏡裡的兩隻,直接一個符給封了。
哎,其實還有些麻煩。
一頓操作下來,顧卿爵已經靠近,他伸出瑩白修長的食指,勾起蘇亦欣的下巴:“夫人,為夫的身體,你可還滿意?”
蘇亦欣桃花眼微挑:“自然是滿意的。”
因為溫泉的蒸汽,她額頭微微冒著汗,嘴唇透著淡淡的粉色,嬌豔欲滴如雨後的桃花,那雙桃花眼溼漉漉的,看著顧卿爵喉頭一緊,可他已不是十幾二十的少年郎,懂得慢慢“採摘”更有一番滋味的道理。
蘇亦欣的眼神從顧卿爵的喉結慢慢往下移,一直到與顧卿爵小腹齊平的水面。
誰說只有女子才能用香豔二字。
顧卿爵“傾城絕色”。
配得上。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這麼有“食慾”的一張臉,看了二十多年,還是沒看夠。
顧卿爵的眼神越來越具有侵略性,身上的溫度也逐漸攀升,蘇亦欣被他禁錮在溫泉一角,呼吸越來越短,越來越急促。
這露天的地方,加上四周都有人。
蘇亦欣變得格外的敏感。
一個時辰後,在裡面泡溫泉的都好了,在附近的亭中喝著茶,只有他們夫妻兩人才從溫泉裡出來。
懂的都懂。
趙瑞心裡清楚,可不敢打趣師父和師母。
顧言笑更不敢。
曾勝己是顧卿爵的師父不假,可這樣的事,他又不是色胚,當然也不會打趣。
可他們嘴上不說,眼神卻……
只有不懂人事的趙愈傻兮兮的問:“師孃,你脖子上怎麼被蚊子咬了?現在這天沒有蚊子啊!”
“唔唔唔……”
趙愈還想再說,被趙瑞眼疾手快將嘴巴捂住。
蘇亦欣暗搓搓的在顧卿爵腰上的軟肉狠狠掐了一把。
讓他停,他偏不。
這下好了,被這些人圍觀。
就算是三十多歲的人,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啊。
“五弟,你捂著我嘴巴作甚,我還有話要說呢!”
“四哥,剛才泡溫泉的時候,我看見有一隻毛茸茸的小兔子跑了過去,你不是最喜歡小兔子,說不定就在後山呢!”
“真的?”
趙瑞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趙愈一想也是。
這個五弟從小就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確實沒說過謊,單純的趙愈哪裡想到,這次他這個好弟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害的他在山上跑了半天,一根兔子毛也沒瞧見。
回客棧的時候,趙愈一直哼哼唧唧。
說被騙了。
趙瑞也是無奈的很,只能答應他明天去山裡面抓野兔子,這才作罷。
只不過第二天早上,趙愈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他門口有趴著一隻兔子,他高興的一出聲,兔子嚇了一跳,跑的賊快。
趙愈追著兔子,滿院子的跑。
“哪來的兔子?”
顧言笑伸了個懶腰:“這下倒是省的去山上抓了。”
顧卿爵看了眼裝的若無其事的蘇亦欣。
他說怎麼還沒天亮就起來,原來是去捉兔子了,要是趙愈真去山上捉一天的兔子,他們會一直記得昨天的事。
顧卿爵緊忙開口:“兔子捉到了,我們吃過早飯去九宮山走走。”
趙瑞問:“九宮山?與金頂山一樣嗎?”
顧卿爵搖頭,但是在吃飯的時候,也沒有過多解釋,等他們騎馬出發時,才介紹九宮山的由來。
原來九宮山是因九座建在山上的行宮而出名。
據《太平御覽》一書記載,在南北朝時期,南陳陳文帝之子陳伯恭帶領兄弟九人在這附近的九座高峰上修建行宮,用來躲避戰亂,所以後來人們就叫這裡為九宮山。
已經過去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