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沒有,呂大人和她夫人的死有蹊蹺,呂大人好像是中毒死的,她夫人是被人用枕頭悶死的。”
“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情很私密,知道的人很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男子得意洋洋道,“呂大人也不知道得罪誰了,堂堂二品大員啊,竟是被人下毒害死了,真可怕!”
來白礬樓的都是有錢有權的。
路子比一般人廣。
拉姆此時就帶著次珍在白礬樓吃飯,剛路過大廳就聽到幾個男子的議論聲。
拉姆坐在樓上,瞧著樓下的人還在說話,便讓次珍去樓下打聽打聽,約莫半刻鐘左右,次珍回來:“公主,那人說他就是胡說,沒有證據。”
拉姆冷哼一聲:“他要是有證據才有鬼呢,不過這麼重要的事情,總不會是空穴來風。我記得前些年,大遼公主撒葛只來宋和親的時候,宋朝好些官員接連死亡,雖然對外沒有公佈出來,但當時細作有查到一些線索,說就是撒葛只動的手腳,如今撒葛只都死了好幾年,又有官員被毒死,這麼巧?”
這事次珍記得,當時公主還和她探討過呢。
這麼一說,確實奇怪。
只不過當時死的都不是重要官員,但著實死了好一些。
要是宋廷反應再晚幾個月,說不定就會造成朝局動盪的局面呢。
“公主在懷疑什麼?”
拉姆搖頭:“也沒有懷疑的人,就是這幾個月,總感覺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公主是這幾個月太勞累了,如今吐蕃幾個皇子斗的正凶,雖然公主人沒在吐蕃,但也出了不少力呢!”
說到這,拉姆嘆了口氣。
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吃過飯,又在白礬樓吃了茶,天徹底黑下來才從白礬樓離開。
離開的時候,拉姆還是不放心,讓加布派人去跟著那人,找出那流言到底是從哪裡流出來的。
宣王府
“王爺,外面有流言傳出,說呂大人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呂夫人也是被人殺害的。”
趙謹將茶杯放下:“呂府都沒人報案,京兆府尹也沒有派人去查,這流言怎麼流傳出來的?”
“屬下這就去查!”
趙謹抬手:“不用了,本王只是好奇罷了,天都這麼晚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大孫兒去。”
趙謹每天晚上都要看看孫兒。
兒媳婦穆氏知道公爹的習慣,所以晚上吃過飯,給孩子洗漱好就會讓人抱去趙謹的院子。
孩子叫趙満,六個月,咿咿呀呀正是好玩的時候,趙謹每次逗弄大胖孫子,心情都十分好,好像天塌下來都不用管。
半個時辰後,趙満哈欠連連,趙謹才讓奶孃將孩子抱走。
五十歲的趙謹已經有了白髮,不過背脊依然挺拔,光從後面看,根本看不出有五十多。
他負手在後,來到書房。
正準備關門的時候,王妃身邊的丫鬟過來:“王爺,我們王妃身子有些不適,你要不去看看吧!”
趙謹眉頭微皺:“身子不適?怎麼不早說。”
趙謹跟著丫鬟來到後院,推門而入,就有一股很濃的藥味。
“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