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防禦陣,封晟也無法根據咒術之間的牽引,尋到下咒之人。
兩人去無極宗,商量這件事情怎麼辦。
“竟然還有咒術存世。”
百里公冀摩挲著手指:“咒術不是魔氣,無法用寶物探測出來,想要讓大家相信,必須要當場抓住,才能讓大家相信。”
“爹,還有三日,不就是魁星宗的喜事,我們不如就在那日將鄒啟光修習咒術暴露人前,這樣也不用讓人覺得是我們針對魁星殿。”
百里玉瓊說完,封晟補充:“咒術是禁術,我們修煉之人都不能觸碰,違之就是我們宗門的敵人,也不能只有我們兩宗,岳父不如將青羽宗和丹心宗的宗主都請來,也無須他們做什麼,就是到時與岳父一起布個陣法,於他們也無礙。”
百里公冀點頭:“這個方法不錯。”
不過傳音去青羽宗,元澣外出歷練,不能及時回來,青羽宗現在是卓笠代管宗門,所以來的是卓笠。
丹心宗聶裕星在半刻鐘後才到。
“百里宗主,你方才傳音說有要事,不知是?”
封晟道:“聶宗主先不急,看看本座身上的印記再說!”
封晟掐訣,一個暗紫色的印記出現在他的脖子上,那印記有一寸左右大小,印記的紋路在封晟的脖子上忽明忽暗,仔細看印記的圖樣,像是一隻狼。
可這隻狼的耳朵跟尾巴,卻格外的長。
聶裕星收回目光,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只是不敢確定。
“聶宗主,相信你心中已經有猜測,那本尊便說了,本尊這脖子上的東西,被人下了咒術,至於這印記,像是一種古老的兇獸。但本尊翻閱許多古籍,也沒有找到相關記載。”
卓笠道:“本尊好像有見過。”
幾人同時看向卓笠。
卓笠細細回想,終於想起來:“這是?狼,將之用在咒術上,能給人帶來厄運,凡人三五天就會暴斃而亡,修煉之人不到星君以上修為,撐不過一個月。”
卓笠如此說,就是佐證封晟所言非虛。
聶裕星道:“什麼人能將咒術下到尊君身上,這麼恐怖的實力,著實讓人心驚膽戰。”
“非也。”
封晟整理好領口的衣裳,將事情娓娓道來:“這個咒術最先是下在我女兒身上,她連續數日精神不濟,我們方才察覺到是中了咒術,她生產在即,我便做主將咒術引種到我身上。”
“什麼!”
欣丫頭傳音只是說鄒啟光有可能在修習咒術,但並沒說她中了咒術,也沒告訴他咒術現在在封晟身上。
封晟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女婿,是她女兒的丈夫,是她外孫女的父親。
再退一步講,他是玄陰宗的宗主,是四尊君之一,少了一位尊君,都是整個修煉宗門的損失。
他不能有事。
“岳父不用擔心,我暫時無礙。”
“只是暫時無礙,咒術能殺人於無形,還是儘早破解為好。”百里公冀道:“將兩位聚集在這裡,就是因為這個,本座已經找到線索,知道是誰下手,但需要兩位鼎力相助。”
卓笠道:“玄真尊君只怕並不是讓我們出力,而是要我二人做個見證吧!”
聶裕星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疑。
需要他們二人作見證,那這個人的身份只怕在宗門內舉足輕重。再聯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人的身份也就不難猜出。
“好。”
六月三十。
魁星殿一早就忙碌起來。
闢宇殿中,鄒啟光聽著外面的動靜,勾唇冷笑。
現在越高興,等會就越悲傷。
大哥啊,這個位置一開始就是我的,以後也只會是我的,等著瞧好了。
午時一刻是今日吉時,時辰剛到,去往掩月殿迎親的隊伍準時踏入宗門,沒有吹吹打打,但漫天紅色的花瓣十分應景,加上數十個金丹期弟子身穿綵衣翩翩起舞,場面十分壯觀。
魁星殿為了鄒東海的親事,頗費一番心思。
就是希望前來觀禮的各宗門不要小瞧了魁星殿,他們畢竟還是有底蘊的宗門。
如此大的陣仗,也是給足了掩月殿的面子。
掩月殿殿主杜萬祥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與二長老嶽芷倩並排站立在鄒景仁身旁,朝著大殿走去。
剛落座,新人穿著喜服踏入殿中。
一時間萬眾矚目。
鳳冠上垂下來的流蘇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