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下什麼樣的風水陣。既然白蓮教先行一步了,我們就用現成的好了,正應了那一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朱樉微微一怔,但隨即而來的便是極大的興趣:“如何用還治其人之身?他們可沒有這樣的八卦門,沒有這樣的大屏風。”
“可我們有紙人啊,何況每處建築,每個屋子都是有五鬼位的。”陸長亭淡淡道:“去別人家的五鬼位動手腳太難,去一家酒樓動手腳,可不難。”
正是因為白蓮教故意想要隱匿在這麼多人之中,所以他們費盡心思將酒樓做到了今日客似雲來的地步,而人一旦多了起來,白蓮教的人自然無法時時監控他們都做了什麼,想要在其中動手腳的機會就太大了。
朱樉雙眼微亮,面上很明顯地出現了喜色:“好!就按長亭說的去做。”
“我還得再走一趟酒樓。”
“我陪你……”
“不用了,秦.王.府出了這樣大的事,若是二哥還有興致陪我去酒樓,他們就該知道我們是衝著酒樓去的了。”
朱樉皺眉:“可是你的安危……”
陸長亭心說你堂堂秦王的安危可比我重要多了!但陸長亭最後只是在嘴上道:“有侍衛陪同就好了。”
“嗯。”朱樉一點也不希望陸長亭在西安出了事,這不僅僅是危害到陸長亭安全的問題,還會讓他當初在北平鏗鏘有力說出的話,成為一個笑話。同時也只會提供給朱棣一個機會,一個將陸長亭帶回北平去的有利機會。
朱樉心裡百轉千回,同時也定下了要派多少個人跟隨陸長亭而去。
“二哥,你不先回去休息嗎?”陸長亭的聲音打斷了朱樉的思緒。
原本沒什麼,這會兒被陸長亭一提醒,朱樉也感覺到了極度的疲累,他點點頭,帶上太監和親隨回自己的寢殿去了。陸長亭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倒是又再度入睡了。這一覺又睡到了下午方才醒來。
待陸長亭起身時,朱樉早就已經起了。朱樉正要讓人去備飯,卻是直接被陸長亭打斷了。
“不用了。”陸長亭低聲道:“我一會兒就去酒樓。”
“這麼快?”
陸長亭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人手沒有備齊?”
“自然不是,侍衛隨時都能陪著你往酒樓去。我只是、只是還有些放心不下……”
“沒事的。”陸長亭也的確是餓了,所以也不想在這裡耗時間,他立即就要往外走,口中還道:“侍衛在哪裡?”
朱樉無奈,只得立即將侍衛都招來了。
這回輪到陸長亭無奈了。
“這人……是不是多了點兒?”陸長亭猶豫著出聲道。
“多嗎?”朱樉不以為意:“就是要這麼多人才能保護你。”
陸長亭原本覺得聲勢太過浩大了,搞得他比人家正牌王爺還要張揚,但是隨即一想,越是這樣大張旗鼓,才越發讓白蓮教的人掉以輕心啊。畢竟那些去做隱秘之事的,才是儘量減少人數。他這樣大張旗鼓,人家看他第一眼,肯定就覺得他做不了什麼大事。這樣多好。
陸長亭最終還是點頭應下了。
見他沒有半點排斥的意思,朱樉也才鬆了口氣。
陸長亭一行人很快啟程往酒樓去了。雖然這次沒有秦王隨行,但陸長亭依舊坐的馬車前往。
就在他們走了之後,又一行人抵達了秦.王.府的城門外。
……
白蓮教經營的這家酒樓,雖然來往客人很多,但少有陸長亭這般陣仗的,酒樓掌櫃一見車駕,便以為是秦王來了,親自迎了出來。酒樓裡還有不少人也探頭出來看。畢竟這個陣仗,就算是朱樉出行的時候用得也很少。自然難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力。
但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那馬車門一開,下來的卻是個年輕公子,這根本不是秦王啊!
圍觀的人頓時失去了大半的興致。
但陸長亭這張臉對於那掌櫃來說,可是分外難忘的,他不僅沒有失去興致,還彷彿更熱情了一般,將一個生意人的面孔演繹得相當到位。沒錯!在陸長亭看來,他的這些態度都是為了更符合生意人的形象而偽裝出來的。
將陸長亭帶上樓以後,侍衛往他身邊一站,那威懾力還當真非同一般,尤其是在包廂狹小,還有一部分不得不站在包廂外把守,正對著樓下客人的時候,便更叫樓下那些客人咋舌不已了,忙暗地裡猜測了起來,這位年輕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那些客人想不明白,這頭的陸長亭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