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不認識你!那你是……”
“呵呵,三哥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河東獅的堂弟,也就是三哥你的表親家!”
“啊!這……哈哈,三哥我記得!待會換班的時候三哥給你帶點好酒……”
“……”
護衛軍一時間有點吵鬧,但是秩序依舊未亂,不得不說,良好的軍紀帶給了這個荒漠非凡的護衛力量。
巫金科當然把這一切都聽在耳中,當然他也是置若罔聞,但這忽然而下的鼻血,巫金科卻不能置若罔聞。
念此,巫金科連忙一退,稍微避離了眼前尤物,同時脖子一昂,真元一提,一股沛然之暖色剎那竄入鼻腔,不消片刻就止住了鼻血的流淌。
隨即,巫金科用衣袖一擦唇上的血漬,才低頭尷尬道:“抱歉,這荒漠實在有點熱,我一時受不了,水土不服,加上天乾物燥的,所以上火了,真是見笑了。”
雖然這種拙劣的謊話明眼人都不會相信,但是眼前的這個絕代尤物,卻是點了點頭,輕緩道:“我相信你。”
雖然只是少少的四個字,卻是字字珠璣,字字深情,讓巫金科更是窘迫不已。不得已,巫金科急忙轉了一個話題,不禁心虛道:“那個……你的義父左天翼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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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夕海棠沒有再追問那個半夕蝶夢是誰,聰明的女人知道不能把一個男人綁得太緊,而這個異族的絕代尤物,顯然不是什麼傻子。(看小說到頂點。。)一夕海棠聽聞到巫金科的問話,只是甜甜一笑,一身薄如蟬翼的絲裙包裹著令男人血脈噴脹的**,如今此刻,卻是熱情的貼近面前的巫金科,隨即,唇吐芬蘭,軀散花香,一頓足,一舉手,一張口,皆是美豔不可方物,魅惑不可方物!
“之前,就在公子和少城主進去不久之後,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在義父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義父當時便是神色一變,又把護衛軍的頭領拉到一旁,細聲說了幾句,頭領也是神色一變,與義父和那慌張之人一道出去了,說來,也是半個多時辰了。公子,如果你再不出來,恐怕海棠就要進去尋你去了。”
說到後來,一夕海棠便是掩嘴一笑,也不知是真心之語,還是一句玩笑。但巫金科此刻只能佯裝咳嗽來逃避一夕海棠那灼熱的雙目,而一夕海棠見到巫金科的窘迫,更是笑得開放,竟又靠近一步,僅僅只差半寸就可肌膚相親!
感覺到剎那傳來的芳香熱息,巫金科更是如繃弦之箭,緊張得急忙抽身而出。隨著一夕海棠的一步前進,自己也是一步退開,如此,巫金科不禁心中暗罵:“他奶奶的,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逼得毫無還手之力,本天才的顏面算是丟盡了!”
一夕海棠見到巫金科的閃避,神色不禁閃過一絲黯然,但隨後,又是一番笑意盎然,同時,亦是笑語問道:“那個……公子,海棠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一見一夕海棠發話,巫金科此時如同驚弓之鳥,就怕她又做出什麼越軌之行為,連忙側身,腳下亦是一頓,就等情況不對,立馬躲閃。雖然這些動作看在明眼人中很是容易堪破,但巫金科同時又是急智應聲,把一夕海棠的目光吸引開來,倒是沒有惹出什麼尷尬的後續。
“啊……你說,本天……咳咳,我雖然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一些疑難雜症,小病小鬧,我還是可以幫你解救的。”
一夕海棠見到巫金科這麼謙虛,這麼幹脆的回應,也是展笑而道:“公子言重了,倒不是什麼病痛。只是之前在‘落水閣’,公子為何一醒來就是神色焦急,難道是有什麼要事麼?”
巫金科心中倒是些佩服一夕海棠的頭腦,轉念一想,反正也不是什麼要事,也可與他人一說,說不定能託她的關係,自己能早日離開。略一沉吟,巫金科才是苦笑道:“不是我一醒來就如此,那藥水溫泉泡得我實在舒服,我倒想睡在裡面得了!但是不行啊,我之前進這個大漠的時候,還有另外兩位同伴相隨。我們啟程的時候,便已經計劃好了,畢竟這個荒漠我們非常陌生,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以防萬一,我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在荒漠因為別的因素而分離了,就以其當時的時辰為起初點,一個月後在荒漠的一處名為‘焚水境’的綠洲之處碰面,若是十天之內,三人缺其一人,則不必再等,自可先行離去!但現在算起來,竟已經過了二十幾天,這大荒路途茫茫,我又不辨方向,若是再不出發,恐怕是來不及與同伴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