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與漠刀一戰,只是輕拭臉上冷汗的同時,緩緩鞠躬,沒有絲毫不敬的說道:“少城主,還望你看在老城主的面子上,給義女一個機會。”
漠刀卻是眼瞳閃過一道驚異,不禁道:“你竟然認一個紗女做義女,這並不是你的風格,你是在坑騙我不成!?”
左天翼卻是立馬回應道:“絕對是千真萬確的事,老城主與眾位臣子亦是知曉此事,此事是數年前定下的,那時少城主尚在沙漠磨礪,所以並不知情,老臣絕無欺瞞少城主的心思。而且,老城主見少城主與此貴客皆是身負不輕的傷,所以下令必須要紗女在此照看十天,這只是過了七天,尚且餘下三天,還請少城主為了貴軀,不要出浴。”
漠刀卻是一臉冷然,絲毫沒有停手的準備,隨即,聲出,亦是氣聚:“這並不是我所該瞭解的事,紗女的規矩你也是知道。雖然是你的義女,但始終是個紗女,既然是紗女,就該守紗女的規矩。違背貴客與少城主意願,皆該殺!”
左天翼還想吐言,卻被漠刀搶先又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規矩上也有赦免之條,只要少城主或貴客答應要她,就可以豁免此罪,但你認為,我會要她嗎?”
此話正說到左天翼的軟肋,讓他張口欲言,卻再也說不出來,只能頹然跪倒,而那個絕色的女子,卻沒有一絲懼意,只是輕瞌上那一雙勾魂攝魄的美眸,輕輕道:“父親,無須為我擔憂,能死在少城主的手下,是女兒的幸運,請少城主別為難父親了……”
女子還未說完,剎那就被一聲十分忿怒的聲音打斷了,而且,十分不能理解:“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不說話我就該自我了斷了!喂,漠刀,你還是個人嗎!別人一個小女子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
在左天翼與女子的雙雙詫異之下,漠刀卻是沒有任何憤懣,只是冷冷道:“我只是按規矩行事,你有意見?”
巫金科眼睛往上一瞪,如果怒氣能實質化,恐怕此刻巫金科已經屍骨無存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有沒有意見,行行行!你按規矩辦事,好,這女子,我要了!”
漠刀卻是毫不驚訝,只是確定性的一問:“你確定?”
巫金科此刻正在怒火之上,哪有多想,只是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指望能氣一氣這冷面冷心的怪人:“怎樣!你有意見?這是規矩!你懂不!”
誰知漠刀卻是立馬抽身,順著巫金科的話倏然全身而退,一陣輕笑之中,頓時讓巫金科覺得事有蹊蹺:“好,既然是規矩,我沒有意見,紗女,從此以後你就是這位貴客的了。呵呵。”
巫金科見漠刀沒有半點堅持,而且十分欣然把此女往自己身上推,再觀漠刀那調侃般的神態,立馬知道自己中招了!
“漠刀你……你是故意的!”
漠刀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雙手一攤,十分無奈的說道:“這只是規矩,沒辦法,我也很同情你,但你還是認了吧,這女的以後就是你的了。”
巫金科見那跪在旁邊的絕色之女往自己這邊望了一望,登時臉色一紅,卻是堅決搖頭道:“不行!”
漠刀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點頭道:“那好,隨你便。”
巫金科立馬詫異了,這答應的也太快了,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但心底突然湧現一絲不安。
果然,漠刀又是起身一手舉起,同時原本消散無蹤的殺氣又是猛然出現,而矛頭,又是直指跪在地上的紗女!
巫金科心中慘呼,知道自己是難逃此劫了,立馬雙手一伸,神色不甘的道:“別別別……你別激動,我答應就是,這女的,我我……我要了,我要了還不成嘛。”
漠刀卻是反問道,不給巫金科再一次反悔的機會:“你真的確定,不後悔了?”
巫金科心中欲哭無淚,只能強顏歡笑道:“那是,不……後悔!”
漠刀又是一問,直接把巫金科的後路砍得一乾二淨:“這是你自願的,我沒逼你的,對吧?”
巫金科心中直罵此人之無恥,心中對漠刀的這個真我頓時產生了一種無力感,同時也是心中不免一聲慘呼:“這悟道前後的性格差距,咋就這麼大咧!!”
但巫金科此刻只能佯裝十分開心的說道:“是是,完全是我自願,與漠刀你無關。”
漠刀此刻方才收手,但亦是同時,又是冒出了一番自言自語,直接讓巫金科陷入崩潰邊緣:“我這人,總是這麼好心,哎,老毛病了,改不掉了。”
“啊啊啊啊啊……求求哪路好心的大神,把我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