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坐下。
“你沒感覺黃警官今天很奇怪嗎?不能說是今天,他從上車開始就很奇怪,昨天到張家界站後,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幾乎沒說幾句話。”
“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家擔心女朋友的病,哪象你,沒心沒肺的,被以前的女朋友追殺,還要別人為你頂缸。”
“黃警官對這裡很熟悉,今天早晨寧肯自己背行李也不讓我們帶導遊,為什麼?”祝童不理梅蘭亭的挑剔,繼續自己的話。
“人家以前來過啊,知道路為什麼還花冤枉錢?上午圍在門口那些導遊看上去就不舒服,我們幾個人走路還自在些。我說騙子先生,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祝童說一句,梅蘭亭就辯解一句;雖然勉強也能說得過去,但是慣以騙子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祝童,卻不是梅蘭亭那麼容易被說服。他沉浸於陰謀的世界久了,對於任何異常都有本能的敏感。
“如果真那麼簡單就好了,我懷疑蘇小姐身上的蠱與他有關。你如果換個角度想,黃警官的行為就很奇怪了:蘇葉是與黃海一同來這裡旅遊才惹蠱上身,以她的性情,應該不會得罪人。而黃警官容易衝動,本身又是威風慣了的警官,與人衝突是很自然的事。還有啊,你要明白,養蠱的都是女人,如果沒有極大的仇怨,哪個女人會把不好惹事的蘇葉作為施術物件?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位蘇小姐的朋友,她才是喜歡生事的人。況且,一個人說謊話總是有跡象可尋的,今天下午店老闆沒說實話,他與黃海也是認識的,所以我要把他們都灌醉。”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