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恨這種感覺,痛恨心裡的疑惑;她希望李想給她個完美的解釋。
但是到現在為止,無論是她還是李想,都選擇了逃避。
祝童又一次站到史密斯病床前,擺手讓護士長退下,也讓史密斯身邊的保鏢退到外邊。
“史密斯先生,我說過你會來求我給你看病,相信你還記得我的條件吧。”
史密斯表現的很配合,連連點頭:“當然記得,我一向尊重別人的勞動,您只需要說出個數字,我馬上可以匯進您的帳戶。”
“如果我不要錢呢?”祝童用探棒點點史密斯的下體。
“只要您認為合適,我答應任何條件。唔。”史密斯呻吟一聲。
他最近沉迷與酒精,下體已經不正常的勃起,這嚴重打擊了一個男人的自信。
“是嗎?”小騙子刺激著史密斯;“如果我要你的命。”
“不不不!那是不可接受的。噢!啊!唔。”史密斯強忍著不斷攀升的刺激,興奮的發現自己又是男人了。
他不敢笑,可憐吧吧的看著祝童;“李先生,別開玩笑了,我是為消除誤會而來。”
史密斯身上的蝶蠱根本沒有發作,祝童知道他是來尋求妥協的,但是還是抑制不住要折磨他。
“我一直很疑惑,史密斯先生,半年前你為什麼要給至我於死地?井池雪美小姐說,那些子彈是您給殺手的。”
“那是個意外。”史密斯緊張的狡辯著,這可不是開玩笑,稍不小心就真能把這條命搭上;“作為我,確實不希望井池雪美小姐被別人控制。但我根本沒見過殺手,不知道那些子彈是那裡來的。”
“真的嗎?一定有人在說謊,我該相信誰呢?你,還是雪美小姐?現在看來,雪美小姐真的想救我的命,而你……。”
“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上帝發誓。可惡的日本人根本不會相信一個外國人,我連誰是執行人都不知道。唔!啊唔!”史密斯隔著褲子噴射了,一半是被嚇的,另一半也不知為什麼。
“你一定知道什麼,是嗎?”祝童厭惡的丟下探棒,開啟窗戶放清新的空氣進來。
“我只知道,那個時間,松井平志先生正在京都。”史密斯喘息著說。
小騙子細想與松井平志的幾次接觸,發現自己根本揣測不到這個人在想什麼。
“我們為什麼不能成為朋友呢?李先生,我需要您的友誼。”史密斯眼巴巴的看著祝童,他確實需要與這個討厭的醫生和解。卡爾已經確認,李想將會進入福華造船。為了利益與合作,必須先消除以前的恩怨。史密斯被授權使用最高不超過一千萬美金的額度購買友誼,卻沒料到人家不要錢了。
“我們之間可能有友誼嗎?”祝童嘴角掛著嘲弄的微笑;“也許你希望我開出一個價錢,這對別人也許有用,在我這裡,不行。我想,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有很多原因。友誼需要良好的基礎,而現在,你是我的病人。很抱歉,這不是寬容不寬容的問題,”
史密斯臉色慘白,他想要說什麼,李主任已經離開病房。
“他是個瘋子。”史密斯憤怒的吼叫著。
他完全不理解可惡的李主任在想什麼,下一步要做什麼。
十二、上道
祝童要去的地方是陳依頤的病房,於公於私,他都有必要去問候一下。
柳伊蘭提出,想收購田旭洋名下的海皇娛樂,這個忙不能不幫。
無論田旭洋真瘋還是裝瘋,陳依頤的身份與分量已經突然改變了。她是田旭洋唯一的妹妹,也是大家所知道的旭洋系在上海唯一合法的繼承人。
已經有人來捧陳依頤的熱腳,祝童進入病房,發現內外套間坐滿了客人,花束與花籃擺的到處都是,病房簡直成為花的海洋。他是陳依頤名義上的主治醫生,從走廊裡完全看不出有如此多客人來拜訪自己的病人。
陳依頤依偎的病床上,可憐巴巴的樣子,祝童接受到她發來的資訊,板起臉趕人。很快,房間裡客人幾乎都知趣的告辭了,只有一位,夏護士長;她是趕不走的。
“陳小姐,如果願意,你現在就可以出院。”祝童裝出很嚴肅的表情。事實上,陳依頤住在醫院裡沒有接受多少治療,祝童只在第一天以針灸幫助她過關,最近幾天都是鼓勵她自己克服。
陳依頤跳下病床,馬上變得神采飛揚,甚至有點生龍活虎的樣子。她拉住祝童的衣角,問:“我哥哥真的瘋了嗎?”
“你好象很高興。”祝童很是意外,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