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去,無奈大師年紀大了,走不動山路;才有野村花海自告奮勇,帶女活佛到京都西部的深山去採藥。
三、接觸(下)
“表姐,都收起來吧,準備行李,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咳咳!”祝童謝絕兩個忍者的攙扶,自己跳下馬;說完這段話又咳嗽起來。
“嗯?”曲桑卓姆遲疑的看著祝童,自己這個小師父在玩什麼名堂?他現在的身體能承受得起一路顛簸嗎?
井池雪美剛下馬,愣一下連忙抓住祝童的手:“您還是生氣了?是我不好,沒對史密斯先生說清楚……。”
“井池雪美小姐,您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史密斯先生不就是您的說客嗎?我只是個窮醫生,這些日子承蒙您的關愛,已經太不自量力了。上海有我的女朋友,她天天盼著我早些回去。咳咳!我是個中醫,信奉落葉歸根,就是死,我也希望能死在中國,死在我愛人的懷抱。咳咳!”
血絲,順著祝童的嘴角不斷滲出,曲桑卓姆能看出來這不全是他咳出來血,井池雪美卻看不透他的把戲;偏偏又不知道史密斯都說了些什麼話,惹得李先生如此生氣。
“你……千萬別生氣,你的身體……我這就把史密斯先生叫來,讓他向你道歉。對讓他向你道歉好嗎?今後不會有任何人去打擾您泡溫泉,我讓……啪!”
井池雪美擦拭著祝童嘴角的血絲,說著說著惱將起來,掛在腕上的馬鞭抽向一個忍者:“你們都是聾子,去把他弄過來,現在!馬上!誰給史密斯先生指的路?”
“是野村老師,對不起,我們馬上去。”兩個忍者迅速消失在視野之外。
“野村老師……。”說起野村,井池雪美愣了一下。
祝童已經走進別墅,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些書是牧場圖書館的,我已經看完了,一會兒白醫生來,讓他帶回去。”
井池雪美一直跟著他,祝童收起一件,她就向外掏出一件,一直說著:“對不起,別生氣了好不好。”
祝童沒辦法,微微咳嗽著做到沙發上,抓起電話撥通葉兒的電話:“葉兒,想我嗎?我這次來日本掙了一大筆錢,今後……咳咳!沒事,只是有點感冒,我會注意的。晚上吃的什麼?……唔,我馬上就要回國了,就這幾天。反正也沒多少事,呆在這裡沒什麼意義了……。”
李先生打電話談情說愛時,也是禁止任何人打擾的,井池雪美眼裡含淚,呆呆的看著他。
電話結束,正好外面傳來喧譁聲,井池雪美跑出去,用英語激烈的和史密斯爭吵著;隔了一會兒,史密斯低著頭隨井池雪美走進來。
“對不起,李想先生,剛才是我的錯,請您原諒我的冒昧。”他說的還是英語,井池雪美翻譯完,又加了一句:“史密斯先生很直接,他沒有壞心。”
“何必呢?”祝童平和的說:“我確實不該救下雪美小姐,更不該賴在這裡不走。史密斯先生說的對,雪美小姐要遵守承諾,我這樣的人住在這裡,還承蒙小姐如此厚愛,是不自量力的傻瓜。現在只是讓人恥笑,如果再不走,真的是在找死了。”
“你……竟然這樣說?史密斯先生,這就是您禮貌的建議?”看來,史密斯剛才沒對井池雪美說實話,聽到祝童如此解釋她才真的發怒了。
“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我們只是合作關係,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團隊,都無權干涉我的私生活。我為你們的每個建議付錢,沒付錢讓你們威脅我的朋友。如果史密斯先生以為可以代替我選擇,我不認為這樣的合作還有什麼意義。就是處於起碼的人道主義精神,您也不應該對一個病人如此殘酷。”
“但是……,我的意思是?”史密斯還要辯解,祝童咳嗽著打斷他:“雪美小姐,您錯怪他了,史密斯先生會給我一大筆錢,他是希望您能專心工作。”
“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我邀請您來牧場是為了工作,看來,您更適合呆在東京。至少在那裡,您還知道保持應有的禮貌。送史密斯先生離開牧場,他今晚可以住在九津,那裡的溫泉更舒服。”
井池雪美已經不會再聽他解釋,吩咐兩個侍者一聲,史密斯擺擺手聳聳肩,深深的看祝童一眼,轉身跟著他們走了。
他已經對這個醫生不感興趣了,在他看來,這是個貌似聰明的傻瓜,只會躲在女人後面耍威風,看來,真不該跑來對他說那些廢話。
晚上出牧場是危險的,史密斯剛走到牧場外的車道上,就看到野村花海與一個孩子蹲在路邊,靜靜的注視著他。
“請你來,是我的主意,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