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七,結尾三個數字是一六八,很吉利也很好記。
之所以這樣問,是為了試探一下藍湛江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確實有那個臭規矩。
“如果伊蘭一直不醒,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這個密碼,也有辦法。”
“什麼辦法?”梅蘭亭緊張的問。
“他。”藍湛江指向祝童。
“我?”“他?”小騙子和梅蘭亭同時驚問。
“不錯,就是你。如果哦出現那種情況,你可以以東海投資執行人的身份更改密碼,只要履行一個程式就可以了。”
藍湛江說完,悠閒的搖著手裡的酒杯,似乎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
房間裡猛然安靜下來,祝童手裡捻著龍星毫,思索著藍湛江的用意。
東海投資,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應該是一個……。
只是,這樣一個肥差為什麼非要自己去做執行人?藍湛江做的是什麼?
莫非與自己的身世有關?老騙子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說實話,藍湛江為什麼很執著的幫自己,論起交情,兩個人可以說是一般朋友;比較起來,梅蘭亭與他的關係應該更親密些,即使那樣,他也不幫梅蘭亭。
還有那段奇怪的童年記憶;牽扯到這些未知的東西,祝童的腦子越來越混亂,明明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但就是抓不住,看不清。
“一個有那麼多錢的投資公司應該有完善的財務制度,東海投資的財務人員也不知道密碼?”祝童繼續試探著,腦子卻越來越亂了。
“東海投資已經停止了很多年,那是一個意外。祝童,如果你確定接手,我會把原因說給你。暫時,東海投資都由柳伊蘭一個人負責,所有的資金都在這個帳戶裡。我唯一能做的是,按照依蘭的要求提供合適的經理人。怎麼樣?你決定了嗎?”
藍湛江放下酒杯,眼裡充滿了希翼。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是誰?”祝童輕聲唸叨著。大腦深處有個地方在跳動。
沒人回答,梅蘭亭又一次依過來:“你會幫我的,是嗎?”
“為什麼?我是誰?是誰……;”祝童依舊喃喃道,抱起頭,那個地方開始痛了。
“因為我需要這筆錢,春拍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這筆錢一週內還沒到;畫廊就會破產,我們梅家也會變成一無所有。六品梅苑……。”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究竟是誰?”祝童目光散亂,漸漸,他似乎回到的孩童時期。他煩躁的抓起酒杯,把滿杯烈酒倒進嘴裡。
耳邊響著輕柔的童謠,他感覺自己躺在溫暖的懷抱裡,嘴裡含著母親的**。
突然,門外走來兩個人,他們惡狠狠的笑著,在說著什麼。
祝童聽不到他們的話,依舊沉浸在母親的懷抱裡,耳邊,還是那輕柔的童謠。
“噓……;你們要的東西我沒有,有什麼事等一會兒再說。孩子還小,別嚇著他;乖……。”
奇怪,祝童能聽到母親的話,卻怎麼也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他看不到來的兩個人,母親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肌膚。
一切都搖擺起來,祝童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母親的懷抱,聽到風的聲音,聞到血的氣息……。
“祝童,你怎麼了?別嚇我。我不要錢了,你別這樣。”
梅蘭亭拼命搖晃著祝童,她被嚇壞了,祝童瘋子一般撕扯著她的衣服,撕扯著能抓到的一切東西。
這間水晶廳是蘭花樓最好的一間包房,寬大氣派,光線柔和;祝童抱著梅蘭亭,在長長的轉角沙發上滾動著,腦子裡一片混亂,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藍湛江與柳希蘭都圍過來,以他們兩個的力氣也按不住祝童,他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卻只在沙發上、地板上滾動,似乎在躲避什麼。
“不行,他發瘋了,去請半翁來。”藍湛江勉強把抵擋著,柳希蘭飛快的跑出去。
兩分鐘後,她引著周半翁再次走進水晶廳時,藍湛江嘴角滲血,身上筆挺的西裝被撕扯的東一條西一塊;梅蘭亭更是春光外洩,胸前的衣服早不知卻向。少女嬌貴的**,被祝童吸吮著。
梅蘭亭沒有掙扎,呻吟著把祝童的抱在懷裡;目光迷離,神情悽楚。
“半翁,您看他是怎麼了?剛安靜一會兒。”藍湛江苦笑著揉著胳膊;“梅小姐辛苦了,他真夠厲害的;是不是喝醉了?”
“他是急火攻心,你怎麼惹他了?”周半翁一指點在祝童背後大椎穴,抓起祝童的手腕,良久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