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前,祝童用月薪五千僱傭了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在做好保安的同時,監視青梅的生活,看她都與誰來往,有沒有出現什麼意外。
揚輝一直以為祝童是青梅的親戚,這是祝童故意造成的錯覺,幾個月來每週一個電話,工作的倒也塌實,把青梅的出入時間與接觸的人如實彙報給老闆。
“還有什麼?”祝童等揚輝說完了,又問道:“仔細想想,比如說她在小區裡與別人接觸嗎?”
“沒看到,小區裡有幾個男人對她有意思,不過都沒機會勾搭;她一出門就打的……,對了,上個月有兩天,她是開輛汽車回來的。是輛藍色polo,有人就說她是別人的二奶。後來,那輛車不見了。”
祝童笑了,大眾公司的polo轎車是有這個名聲。
青梅會開車,這很正常,祝童也會,身上的駕駛證雖然是假的,技術可一點不假。
揚輝又說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祝童感覺實在沒什麼疑問了,掏出一疊錢打發他走了。
其實這些在電話裡問也一樣,祝童之所以當面問,一來現在是關鍵時刻,出不得一點紕漏;二來是為了當面觀察一下揚輝,說謊的人都有破綻。
酒吧裡的客人少了,祝童把整件事從頭到尾想一遍,感覺沒什麼遺漏的,心情放鬆下來,開始觀察徘徊在身邊的女人。他是個需求旺盛的人,煙子是個令人滿意的伴侶,可惜不在身邊。半個月沒接觸女人,祝童有點上火。
角落裡點著支紅蠟燭,獨坐著一個夜女人;祝童剛才還看到她身邊有個同伴,現在只一個人,指間轉杯紅酒,出神。
祝童走過去,在她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