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自己的生命為籌碼,向井池家族的守護者發出警告:如果再不出面幫助她,所有依附井池家族而存在的人,都將會失去依靠,成為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我不是沒死嗎?你也得到了想要的,別哭了,我是醫生,回去慢慢調養兩年就會好的。”祝童只能安慰她,井池雪美還很有些良心,他怕現在如果責備或惱怒的提出什麼要求,也許會刺激她走向極端。
說是這樣說,小騙子心裡在檢討自己:危險啊,裝聖人可不是你的強項!
夏天,祝童只穿一件襯衣,井池雪美的小巧的白上衣也及其單薄。兩個人就這樣擁抱著,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室內的溫度被調節的很舒適,少女的體溫卻在逐漸升高。
“李想,請要了我吧。”井池雪美把臉埋向他的肩窩,纖細的小手解開兩顆紐扣,拉住祝童的手,按住自己的心口。
行李中,有一把野村送的武士刀,據說已經有六百年的歷史了。刀身上刻著花神兩個字,刀上附著的殺氣證明,這是一把曾飽飲鮮血的兇器。
“它能提醒您記得曾說過的話,如果您不喜歡,就把它留在東京吧。”昨天晚上的一幕閃過,祝童嘴角顯出冷笑,一把撕開井池雪美的上衣。
“啊。”儘管已經準備獻身,在一個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對一個少女來說畢竟是羞人的事。井池雪美驚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
放肆的手沒理會她的上身,摸索到她身後,靈巧的手指彈開開短裙的扣絆,輕輕一拉;她渾身上下只剩一條潔白的三角褲。
初次的嬌羞在微微顫抖著,白嫩的肌膚,烏黑的長髮,圓潤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腰肢,雪藕樣的雙臂,一個少女的秘密展示在他的眼前。
她還稍顯青澀,祝童退後兩步欣賞著。老子只答應不冒犯她的純潔,看一看,摸幾摸,應該不算違背誓言吧?
儘管知道這間房子也不安全,祝童還是伸出魔掌,把她橫抱著走向鬆軟的沙發。
好舒服啊,嬌嫩的肌膚貼在身上,雪美的身體輕輕震顫著,白嫩的肌膚下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雪美,據說你在結婚前保持貞潔。”
“誰管得了我?一個小手術……。”井池雪美深深低下頭,讓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一點春光。
這句自傲且曖昧的話瞬間激發出隱藏在祝童血脈裡的獸性,從小混江湖,混出的一身包天色膽。
井池雪美是不是處女,不過一個小手術而已;處女,不過是讓大家面子上都好看的標籤,誰敢真個去理會真假?時至如今已經沒誰能真正制約到她,她有權利如此做,自己為何沒膽量享用這道美餐?
祝童好似遊弋在荒原上的獨狼發現一隻白兔,壓抑已久的野性衝出理智的桎梏,放肆的拽開她合抱在胸前的嫩手,咬住那一點嬌紅。
井池雪美咬緊牙關忍受著,痛楚與快感交替刺激著她,手臂環住這個男人,低低呼吸出一串呻喚:“請您輕一些,我……。”
聽到這聲音,祝童卻更興奮了,一隻手伸向少女神聖的兩腿之間,探入潔白的蕾絲底褲……。
轉經筒的聲音適時響起,蝶神昏沉沉從狂暴歸於安靜,小騙子也猛然驚醒:我這是在做什麼?
井池雪美渾身顫抖,潔白的肌膚下泛起**的嫣紅,兩腿緊緊合攏,加緊正在肆虐的手。
“李先生,要記得你答應過什麼?”
耳邊傳來野村花海低沉的聲音,外面,女活佛正把兩個黑衣人丟擲花園。
祝童抽出手,把她平放到沙發上。
井池雪美沒聽到野村花海的聲音,身體接觸到清涼的皮革,以為他要進行下一步;她羞澀的看一眼這個男人,雙手捂住臉。
等了一會兒,井池雪美沒感覺有後續動作,偷偷從指縫裡窺視,卻發現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
花園深處,六甲山下,祝童與野村花海鬥在一處,龍鳳星毫左右點刺不理野村雙眼,身體輕盈飄逸,卻只能勉強保持不被對方的花鋤傷到。
他身體有傷不敢太用力,兩枚神針只在恐嚇對方;而野村花海顧忌更多,一是傷了他小姐會發脾氣,二是站在不遠處胡桃數下的女活佛。
野村花海一身功夫出自日本古老的忍術,卻更高明更實用;每一招都暗藏殺機。與祝童一樣,野村花海也不擅長硬拼,要不然就憑他如今的狀態,早就蹲在一邊咳血了。
忍術原本是以藏傳佛教密宗為基礎,所謂忍術九箴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看似出自道家,骨子裡是由密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