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依頤忽然想到什麼,把一張笑顏展現在祝童面前:“只有你,能讓人能感覺到力量;我喜歡有力量的男人。”
“他呢,以依頤的感覺,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祝童帶著陳依頤看向江小魚,此刻,江小魚正含笑注視著他們。
從某種意義上說,以前的祝童和現在的江小魚有很多相似之處,祝童能感覺到自己在逐漸改變,想知道在陳依頤眼裡,過去的自己是怎樣一種人。
“他,餘老闆也很有力量,但是,他是個很危險的人,身上有點邪異的氣息啊。主任,你有時也會流露出一點頑皮,但不邪。”
“也許我錯了,依頤,你是秋月。”祝童不自覺的讚美一句,懷中少女此刻展示出的,正是都市中稀缺的純美。
“晚了呢。秋月無常,您心裡還是對蘇警官更親近些。”
“為什麼?”祝童對這些女孩子的玩意,根本模不著頭腦。
“春花距離您更近啊,那是可以觸控到的美好;有形有味兒;秋月是淒冷的,她高掛在九天之上,只可遠望,不可垂瀆,是lamentedly之美。”
陳依頤不無傷感的說完,祝童正在想她吐出那個英文單詞的意思;遺憾。
“陳小姐,秋月與春花,哪樣更長久?”祝童本是為安慰她,陳依頤笑如春花,腰若細柳輕擺,窈窕的身姿在祝童手中旋轉幾圈;樂聲止,假面舞會結束了。
最後的勝利者,是沙盈盈。
但是舞池邊的眾人把更多的掌聲都投給祝童和陳依頤,他們剛才的舞蹈實在是太美了,祝童只顧動心眼說假話,放鬆了對身體的控制,以至於有些把祝童當成職業舞者了。
沙盈盈的三個替身退下,她獨自旋轉到陳依頤和祝童身前。
黑色巫師袍突兀展開,似乎為奪回剛才的掌聲,沙盈盈展示出一個幾乎**的美妙玉體,炙熱而燦爛,灼傷著眾人的眼,舞池旁的男女都鼓掌尖叫起來。
沙盈盈圍繞著祝童旋轉一圈,黑色巫師袍瞬間又把她遮蓋起來,眼睛是閃爍的春夜星辰,在祝童臉上瞄幾圈,一朵紫紅的玫瑰落到祝童手中,她已經旋轉著遠遠奔去,消失在樓梯盡頭。
舞池邊又一次爆出尖叫,為祝童這個幸運的傢伙鼓掌。江小魚已經不在了,夏護士長身影也看不到。
祝童苦笑著陪陳依頤走出舞池,誰玩兒的的花樣他一清二楚,沙盈盈本來想把玫瑰拋向宋公子,但是宋中仞的眼色讓沙盈盈改變的最後的決定。
宋中仞迎上來,討好的道:“依頤……。”
“宋公子有事嗎?”陳依頤臉掛冷霜,手指後點:“您還是去等候沙小姐的挑選吧,她是今天的勝利者。別忘了,她是您邀請的客人,於情於理,你都要負責啊。”
說完,陳依頤獨自走向樓梯,這次,連祝童也不理會了。
剛才的一舞雖然十分美好,但是舞蹈畢竟是舞蹈,**的感覺多半是被虛幻的音樂襯托出來的。
小騙子也不想解釋,對宋公子搖搖頭:“不關我事。”
他手裡還拿著玫瑰花,怎麼能說不關他事?宋公子急火衝心,卻沒時間解釋,冷冷看了他一眼,追著陳依頤去了。
祝童捻著玫瑰走上二樓,百里霄含笑看著他,輕輕鼓掌:“李先生今天走的是玫瑰花運。沙小姐在三樓六號房,你隨時可以去拜訪。”
“我不會去的。”祝童把紫紅的玫瑰拋到桌子上,端起茶杯飲一口。
“這是規矩啊。”田公子拿起玫瑰,別在他胸扣上;“既然來了,就要遵守這裡的規則。沙小姐的邀請沒人能夠拒絕,如果李先生不去赴約,她會被朋友們恥笑的。”
“這麼嚴重?”祝童審視著田公子的表情。
“是啊,除非你宣佈你是同志,李醫生。”田公子臉上浮出古怪的笑,尾音拖得長長的。
明白了,田旭洋是借這個動作讓祝童明白:如果你只是個醫生,就不要打陳依頤的主意;如果你不是醫生,就要懂規矩。
“如此,我上去了。”祝童嘿嘿一笑,轉身走向樓梯。
六號房在別墅三樓的盡頭,門虛掩著,推門進去,室內與走廊一樣,都鋪著厚軟的地毯。
沙盈盈沒在房間,衛生間裡傳來水聲。而代表夏護士長的黑影,正在這個房間的正上方,參照眼前的佈置,她正在床上;那枚蠱蛹還很弱小,蝶神感覺不到她在做什麼。
祝童剛坐下,沙盈盈走出來;渾身上下只披一件絲質睡衣,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