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專程從東京趕到上海。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她。”
“我們去嗎?”井池雪美抽出手,邊回應周圍的掌聲和記者門的鏡頭,邊問。
“當然,雪美小姐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小騙子也拍著巴掌說。
“那好,我們過去吧。”井池雪美挽住祝童的手臂;“按照禮儀,美麗的小姐不可能孤零零的出場啊。”
小騙子只好陪著井池雪美走向主席臺。
宋小姐馬上介紹道:“井池雪美小姐身邊那位英俊瀟灑的男士的是我們上海的驕傲,海洋醫院著名中醫師。他雖然年輕卻出身名門,是向老先生的得意弟子。曾經治癒過晚期胰腺癌,創造出醫學史上的奇蹟。他就是著名的神醫李想。福華造船能順利啟航,其中就是神醫李想的一份貢獻。”
掌聲分外熱烈,祝童感覺自己的嘴有點歪,人家說的是事實,只是有些微的誇張而已。
下面是史密斯。沃森伯格和卡姆萊爾。施瓦茨,兩位來自美國和德國的國際著名投資人和實業家。祝童仔細聽著史密斯與卡爾的身份,他們有一個共同的身份:澳大利亞mtk船務公司的擁有人。
同樣,宋小姐介紹的同時,他們隨著掌聲向主席臺走來。史密斯面帶得意的微笑,直視著祝童的眼睛。
這是挑釁啊!小騙子催動蝶神暗中使壞,讓史密斯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是雖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但他心裡有強烈的衝動要這麼做,史密斯走到距主席臺還有三步的位置,忽然腿腳發軟雙手捂住胸口,顯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祝童正在偷笑,要看史密斯當眾跌倒打滾的笑話,耳邊響起一串清脆的大響:叮鈴鈴……。蝶神從印堂穴黑霧內跳出來,“嗖”的瞬移到祝童胸前膻中穴。小騙子頭腦一陣暈眩,恍然不知身處何方。
“李先生,你怎麼了?”井池雪美輕柔的聲音傳來,祝童才從迷茫中醒來;他扭頭看看,身邊已然站滿了人。想來,剛才的迷茫對自己只是瞬間,卻已過去了相當一段時光。
“我怎麼了?”
“你一直不說話,呆呆的。”
“有多久?”
“大概兩分鐘吧。史密斯先生剛才來問候你,好容易才掩飾過去。”井池雪美低低的與祝童咬耳朵,指著窗邊角落;“西蕾婭小姐發病了,好可憐啊,她把傳素大師害苦了。”
身邊都是大有身份的人,祝童沒再說話,順著井池雪美的指點看向窗邊。
西蕾婭正被兩個保安扭著,身上昂貴的禮服已變被撕扯的破碎不堪;無聊與空木扶著傳素大師坐在不遠處,傳素原本規整莊嚴的袈裟被撕開一條長長的缺口。
江小魚呢?空木呢?祝童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兩個人,剛才的響在耳邊的鈴聲太詭異了,好象只有自己和西蕾婭能感受到,大廳裡的人另外的人根本就毫無所覺。不對,還有史密斯,他表現的就很正常。
祝童擦一把額頭的冷汗,感應到蝶神已經迴歸印堂穴。他還能感受到史密斯身上的蝶蠱,卻再也不能隨便去驅使它、指揮它做任何事了。
大廳裡響起激揚的進行曲,宋小姐的聲音提高八度,隆重介紹今天的主人,田旭洋田公子。
作為上海灘名人,田公子身上有一大串光環,以至於訓練有素的宋小姐喘出三口氣還沒說到田公子的尊姓大名。
祝童眼光轉到宋小姐背後的落地長窗外,藍藍的天空上不知什麼時候鋪上一層白雲,把冬日十點半的陽光擾的若隱若現。
“啊!”宋小姐的聲音再次提高八度;是尖利的驚叫:“蛇!蛇!”
祝童迅速收回目光,宋小姐的肩膀上果然落下條一米多長的蝮蛇。可憐宋小姐穿著一件露肩禮服,涼溼的蛇身盤繞在她玉拄般白皙的脖子上,蛇吻中不斷吐出蛇信,tian著她的耳邊。
宋小姐再不復儀態雍容飛分度,緊張的握緊雙拳失聲尖叫著,尖利高亢的聲調被麥克和音響放大,在半空中淒厲迴盪。
大廳裡混亂不堪,特別是女嘉賓們,都聽到“蛇”已經受不了,看到宋小姐肩膀上的蛇都感同身受,與她一樣尖叫著四處到處亂跑。
“別慌!”江小魚和獨臂海盜同時從人群中閃出,江小魚手疾一把攥住蛇的七寸,一手抱住癱成一團的宋小姐;獨臂海盜握住話筒,力圖讓大家安靜下來。
但是,人們的叫聲越來越大,大廳裡的局勢已然不可收拾。獨臂海盜順著人們驚恐的目光抬頭,也嚇得雙腿打顫。
就在他頭頂後側位置上,有一處供電纜進出的通道;獨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