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私人領地,你,不是位受歡迎的客人。”
“我不明白,您為什麼對我抱有敵意。”芬尼“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掙扎。芬尼先生應該知道溫格先生,他現在沒有煩惱。不錯,那就是我做的。”祝童說著,悄悄抽出龍星毫,用極快的速度刺入芬尼肋下。
“您……上帝啊。”芬尼果然不敢動了。
“現在好了。”祝童放開芬尼;“您現在自由了,只是,我不能保證您走出三步後會不會有不可預料的情況發生。”
祝童親熱的拍拍芬尼的肩膀,似乎在說一件很有趣的事;“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我喜歡自由,不想因為您而去坐牢。溫格先生不相信我的話,所以,很遺憾。”
“會怎麼樣?”芬尼緊張地問:“如果我走三步的話,會變得和他一樣?”
“也許會,也許不會。您知道,我是個醫生,世界上沒有百分之百的事。”
“上帝啊,您在騙我。”芬尼不是傻瓜。
“風度!芬尼先生,請注意您的風度。”祝童繼續擠壓著對手的理智;“您可以試一下,也許,我真是個瘋子呢?也許,正有一顆毒丸正在您的體內做不規則運動。”
“我相信,您不敢當眾殺人。”芬尼似乎恢復了一些自信。
“你可以去問他們。”祝童指指站在門口的孫雲雷;“他們能解決您所有的疑惑,只有,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承認您的身份。fbi先生”
祝童說完離開芬尼,走向樓梯。芬尼開始撓頭。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他只是用龍星毫刺了芬尼一下,度進去一絲不算太冷的真氣。那絲真氣最多能維持三分鐘,並將在接近芬尼心臟時消散。
祝童認為,以芬尼從小接收的教育以及成年後接受的職業訓練,對自己的生命還是很看重的。
剛才已經耽擱了一分鐘多,祝童走上二樓平臺時,芬尼正站在原地猶豫。
希望有人儘快給他出先餿主意吧,祝童想。
他不確定芬尼身上是否帶有錄音裝置,但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帶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八十。
祝童走上三樓平臺時,芬尼招手向孫雲雷求助了。
果然上當了,芬尼的同伴怕他重蹈溫格的覆轍。
驅逐芬尼是祝童一直想做的事,只是以如此的方式驅逐,似乎有點太過張揚。
剛才,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祝童與芬尼之間發生的事。
“諸位辛苦了。”進入三樓會客室,祝童連連抱歉。
沒人理會他。
藍湛江靠在沙發上假寐,手裡舉著一隻空酒杯,他似乎很累,風度已然很不錯;昨天晚上應該沒休息多少時間。
廖風面對著一張大鏡子,無聲的說著什麼;他在練習口型嗎?現在練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
凡心道士與歐陽湊在一起,拿著幾頁信紙低聲交談;那應該是最後的定稿了。
房間裡還有幾位專家,他們最悠閒。專家們已經完成了他們的工作,現在距離正是開場還有一小時,他們要在開場後才會緊張起來。
祝童能做的是就是拿出龍星毫,將藍湛江喚醒。
“你越來越厲害了。”藍湛江舒適地伸伸懶腰;“瞧,他很努力。”
祝童再次觀察廖風,竟然很有幾分藍湛江的味道;感覺相當不錯,怪不得藍湛江會累成那樣。
“有什麼問題嗎?”祝童問凡心。
“表面上看,沒什麼問題。”凡心道,佈滿紅絲的眼睛裡有一抹掩飾不住的憂慮。
“凡心先生認為,雷曼可能藏有殺招。”歐陽補充道;“凡心先生將雷曼先生近期的演講稿都弄來研究了一遍,發現他有個習慣。每次結尾的時候,都會甩出一個語出驚人的噱頭。可是,這裡沒有。”
“那會是什麼呢?”祝童暗自一驚,問道。
“不知道,所以凡心先生才不放心。怕他接不住。”歐陽看看廖風。
是啊,如果雷曼最後耍出一招殺手鐧,廖風應對不合適的話,前面所有的表演都是在為人做嫁衣。
“我去那邊看看。”
祝童也覺得不安穩,屁股還沒做熱就起身去找雷曼。他絕不允許這個狡猾的政客在自己眼皮底下耍花招。
雷曼的工作間就在他們腳下,二樓的會客室。
祝童來到二樓會客室門前,彼得攔住了,禮貌地說:“對不起,參議員先生正在休息,他不能見您。”
“你說什麼?”祝童只頓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