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死路一條。”
無**變幻不定,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他想離江小魚遠一點。面對這個冷血的男人,以及與江小魚及同樣冷血的空想大師,他甚至都沒想過反抗二字。
“想好了沒有?”江小魚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佛曰,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槍響了,飛天壁虎他們已經落網了,你就是不去也沒辦法再當和尚了。進去嘴巴嚴點,什麼都不承認。給你請個好律師,頂多判個十年。我在外面給你花錢,五年內,保證能把你撈出來。”
“你發誓!”無情可憐巴巴地看著江小魚。
“發誓……那東西有用嗎?去吧,我江小魚說話算話。”江小魚手臂一輪,無情大師就如一隻夜鳥,橫空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
幾乎同一時間,人工湖內湧起一大片激越的水花,煙子躲在水花裡撲向江岸。
無情大師的出現打亂了原本就不太牢固的防線,他正落到四位防暴隊員中間,腳步還沒站穩就舉起雙手大叫道:“我是無辜的,我投降,別開槍。”
煙子已經繞開防暴隊員,衝進一位石旗門弟子的懷裡。鋒利的水刺準確地點在他的胸前,她控制著力道剛好制住他。然後頂著他的身體向江岸移動。
前面還有兩個石旗門弟子,他們手裡各有一根木棒,一打上路,一掃腳下,死死封住煙子的去路。
“看刀!”江岸方向傳出一聲低喝。
兩人心裡一驚,手裡的木棒不由自主的緩了一緩。
煙子抓住著一絲空隙,把身前的人推開,踩著他的頭衝過阻攔。
從躍出水面到現在不過短短的數秒鐘,可煙子已經撐不住了。江家的水上功夫不是白用的,潛行穿過人工湖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她落到江小魚身邊,張開嘴吐出兩個無聲的“哥哥”,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頹然癱倒在地。
江小魚抱起煙子,快速翻滾著,一直滾進滔滔黃浦江。
祝童走出電梯,秦可強已經抱著渾身是血的西蕾婭等著了。
他示意秦可強將西蕾婭放到地上,握住她的手腕,扯開染滿鮮血的睡衣。
因為傷口與鮮血,西蕾婭背上的魔鬼紋身似乎有生命,隨著急促的呼吸顫抖著。
還好,西蕾婭的身體素質不錯,煙子也沒想殺死她。傷口看著嚇人卻不深。
“感覺怎麼樣?”祝童抬起西蕾婭下巴問。
“我沒事,老闆。有點冷……”西蕾婭臉色慘白,不停地顫抖著。她只穿著淡薄的睡衣,被煙子劫持,冒雨在外面站了一個小時,體力消耗很大。
“這算工傷,等傷好了,給你個大大的紅包。”祝童攆出鳳星毫,煉化一股暖流度進去。
“真的啊!能告訴我多大嗎?”西蕾婭勉強笑著說。
“你想要多少?”
“唔……我感覺好很多了。老闆,我需要一個豪華的假期。這個紅包,應該能足夠支付我的假期內的開銷。”
“如你所願。”
“那個……老闆,會不會留下傷疤?“西蕾婭兩腮浮起紅暈,精神剛好一些,就開始關注另一些問題了。
“不會很明顯,我為你請上海最好的醫生。如果不滿意,我可以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為你做修復手術,順便,把這東西去掉。”祝童撫摸著西蕾婭背上的紋身,封住傷口周圍的穴位。
“要好多錢啊,老闆出嗎?”
“與西蕾婭的美麗相比,錢不是問題。”祝童收起鳳星毫,對秦可強說:“送去海洋醫院吧。她沒有生命危險,沒有中毒,只是需要一位高明的外科醫生縫合傷口。我給歐陽院長打電話,讓他提前安排一下。把這個帶上,手術完了撒到傷口上,不要用別的藥。”
祝童塞給秦可強一瓶冰雪散,給歐陽凡打著電話,目送他抱著西蕾婭上了一輛石旗門弟子駕駛的計程車。
望海醫院內外已經沒有任何一位醫生了,吳瞻銘的技術不錯,可他現在西藏。
剛送走完西蕾婭的事,王文遠就提著工具箱跑下來。
“我跟你一起去。”祝童知道他要去拆除地下車庫的炸彈,很自然的接過王文遠手裡的工具箱。
“你會嗎?”王文遠沒有客氣。
“不會,但我是‘神醫李想’。有我在你左右,你犧牲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話,聽著彆扭。”王文遠帶上一副白手套;“一會兒,你離我遠點。”
進入地下車庫三層,寶馬x5旁邊,果然停著一輛白色轎車。
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