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可人家是真的不在意。
比錢,擁有一家五星級酒店三成股份的人,還會在意錢嗎?難怪辛雲開始沒理會藍湛江,出用十萬美金買馬格強的女人,簡直就是對馬格強與辛雲的侮辱。
如果是計劃好的……祝童回憶著下午向墨與自己約定時間地點的情景。提出在酒吧見面的,正是向墨。祝童當時並沒有想太多。以向墨的閱歷,也不可能知道這間酒吧的背景吧。
如果說這是個陰謀,那麼,制定計劃的人一定對此地很熟悉,對馬格強的情況與辛雲也有相當的瞭解。
這個人會是誰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算藍湛江?江小魚……不像,那傢伙喜歡冒險,不會弄出這樣四平八穩的東西來。他不可能算計出秦可強會主動出手,把辛雲搶過來。
藍湛江……唔,他只是個演員。如果他是導演的話,肯定不會給自己安排一場如此拙劣、難看的。有**份的表演。
索翁達活佛?祝童馬上推翻了這個想法。鷹佛是不屑於做這樣的事的。
女活佛曲桑卓姆……倒是有點像。她曾兩次在自己手裡吃癟,曉得自己要來,對本地也有所瞭解,有動機也有條件弄出一場這樣的演出。可祝童也把她給排除了。
曲桑卓姆雖然是個修為高深的活佛,對人情世故的瞭解卻沒這麼深。
礙於資料有限,祝童所能想到的嫌疑人就這麼幾個;挨個否定完了,也就暫時撂下不想了。在搞清楚馬格強的底細與幕後人的身份之前,這灘渾水,他無論如何是不打算趟下去了。
“我該說什麼呢?”祝童苦笑著拿起酒瓶,給自己到上滿滿一杯;舉起來對馬格強說:“這杯酒我喝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馬格強被祝童的舉動弄得有點懵。
“這裡是酒吧,我來,是喝酒的啊。就這個意思。”祝童說著,又到了一杯;舉起來道:“喝喝酒,和朋友聊聊,看看女人。來酒吧不就是為了這個嗎?藍公子,秦兄,幹!”
祝童又喝下一杯。
藍湛江含情脈脈地看著辛雲,沒有理會祝童。
秦可強也有點遲疑,馬格強不只個欺男霸女的黑社會嗎?祝童怎麼會耍這一手?要裝糊塗嗎?
祝童又道:“我現在不是‘神醫李想’。”
秦可強聽明白了,祝童是在以江湖酒會召集人的身份對石旗門掌門說話,要求他置身事外。他從辛雲身後離開,拉過把椅子坐在祝童身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小馬哥不喝酒嗎?”祝童很滿意秦可強表現。雖然知道他還不太理解,還是堅定地坐在自己身邊。
局面馬上起了變化,原本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隨著秦可強的坐下,變得平和了。
“小云不喜歡,平時很少喝。”馬格強也是個聰明人,拿過祝童的酒瓶仰起脖子就灌,一氣喝下大半瓶。
放下酒瓶,他抿著下巴上的酒液說;“神醫李想是嗎?我小馬哥認下你這個朋友了。”轉頭對吧檯方向喊道:“再來兩瓶酒。”
“她怎麼辦?”祝童用酒瓶口點一下辛雲。
“小云的事沒得商量,沒有她,我就不是小馬哥了。”馬格強眼睛深處寒芒一閃,說。
“懂了。”祝童搖著空酒瓶;“就像它,沒有酒,一錢不值。這樣理解,對否?”
“然!”馬格強點點頭。
祝童看看辛雲,又看看馬格強。
真是個奇怪的組合。
從表面上看,馬格強長的儀表堂堂,且身家不菲,無論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也算是個很成功的成功人士。他對辛雲有強烈的佔有慾,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只是愛情那麼簡單。
小馬哥是個符號,溫情脈脈、講義氣、重感情的江湖lang子。可馬格強骨子裡一股被深深壓抑著的暴虐。
“我是‘神醫李想’,他是我的朋友秦可強。”侍者送了兩瓶白酒過來,祝童開啟一瓶,依次給秦可強、馬格強倒上;“兩位的名字裡都有個強字;來,敬兩位強哥一杯。”
馬格強沒有端酒杯,抓起那瓶沒開封的白酒,用牙齒咬開;“我喝酒不用杯子。”
秦可強沒有端杯,他只是尊重祝童江湖酒會召集人的身份,對馬格強可沒什麼好好感。
“秦老兄,事實並非你我看到的那樣。相信我,小馬哥是條值得交往的漢子。”祝童拍拍秦可強的肩膀說。
藍湛江的神情變得難看了,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祝童說小馬哥是條值得交往的漢子,等於間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