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嘿嘿笑著與祝童擊掌慶賀,接著就向歐陽凡以及兩位老中醫募捐。
他們也很給朵花面子,各自向鳳凰基金捐了一萬元。
朵花還有點意猶未盡,看看現場唯一沒有捐錢的祝童,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不能太貪心啊,大哥已經捐了幾千萬了,這次就算了吧。”
眾人哈哈大笑,祝童就在這笑聲裡拿出三張卡,說:“你這樣說,大哥更不能不支援一下了。給你,這張卡里有三十萬,本是為另一個準備的,現在用不上了,朵花替我用到孩子們身上積德行善吧。這張藍卡是南海宮瀾的貴賓卡,朵花拿著它就能隨時去那裡,給大老闆們講故事。這張是這裡的貴賓卡,怎麼用,不用說了吧?”
朵花收起三張卡,連連點頭:“還是大哥心疼我。可是大哥,你把它給我,那個人不會不高興吧?”
朵花忽然想到,祝童說的那個人是葉兒,不禁有點擔心。她知道,祝童與葉兒也要十月份結婚,以為這是祝童為葉兒買禮物的錢。
“我怎麼知道?”祝童撫摸著朵花的長髮說;“本來呢,我是給一個要出嫁的妹妹買條鑽石項鍊……”
“那可不行,不行,堅決不行。”朵花立時明白,嘴裡叫喊著不行,滿臉通紅,可小手抓著卡就是沒有還給祝童的意思。惹得眾人又是一番大笑。
“放心吧,給妹妹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祝童不得不放過她。
事實上,這個帳戶裡的三十萬是為對付王文遠準備的,如今看來,好像暫時用不著了。
黃海回來了,雖然沒問,祝童也看得出他與王文遠的交流很順利。只是,祝童心裡還是有片揮之不去的陰影。李頌漢就在香薰室周圍,與黃海比起來,似乎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更親近。可是,王文遠見到黃海後才崩潰,是真情流露,還是為了活命而不得不採取的權宜之計?
想到這裡,祝童陪著他們呆了一會兒,就趕回急救小組辦公室,為王文遠開出了第一張處方。
“二鍋頭?”護士拿著處方,愣住了。
她們並非望海醫院的護士,而是來自警方系統,對祝童開出的奇怪處方,還不很適應。
“是二鍋頭,每天三次,每次三兩。”祝童肯定地點點頭,接著又開出了另一張處方。
兩位值班醫生湊過來看,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好;“神醫李想”果然是個中醫啊。
許博士來了,看到祝童的處方沒什麼,看他開出的另一份處方。
“每日兩次,早晚各一次。一副藥,只能用一次。”祝童寫完了,把處方遞給護士;“注意兩點,一是這些藥一定要去大藥方抓,買到假藥,與我的處方無關。第二點更重要,要請有經驗的藥師煎藥,這最後兩味藥我已經註明了,要在五成火候和八成火候時放進去。早了晚了,都不行。”
“低聲念道:“菧苨一錢、桔梗三錢、甘藍……”許博士接過來,一味味低聲念,看完道;“別的都好說,這逆流水……”
“有點麻煩是吧?”祝童正在開另一張處方,抬起頭指著窗外的浦江;“那裡的水是不能用的,實在不好辦的話,可以找一口地下一千米以下的井取水。上海有不少這樣的深井,以警方的能量,不算麻煩。只是,萬萬不能圖省事,用自來水、純淨水或礦泉水。”
“哦,真講究啊。”三個西醫湊到一起研究處方。
一會兒,第三份處方開好了。
“這一份,是臣藥,也是每天兩次,卻要在主藥服下兩個小時後再用。二鍋頭,要在用主藥前一小時喝。”祝童把處方交給許博士,拍拍手,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
他是真的感到輕鬆,二鍋頭是為紫蝶準備的。既然不肯耗費修為替王文遠修復註定要受損的神經系統,就交給那小精靈去做吧。雖然效果會有折扣,但誰讓他有病呢?不受點罪,付出些代價,祝童心裡更不舒服了。
這兩份由望海醫院的中醫精英們研究出來的處方開出去了,加上二鍋頭,應該是三分。至於什麼時候能用到王文遠身上,就不是他或許博士能決定的了。
還要經過一系列的請示、研究論、檢驗等程式,想必會把這三份處方拿到一些中醫專家面前檢驗。
祝童與許博士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了。
十一、二鍋頭(下)
五時三十分,萬家生佛果然來了。
他們是望海中醫研究會所的會員,雖然會所早已門可羅雀,電梯前有警官卻也沒接到禁止出入的通知。
進入會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