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丟下我,我只喝一杯就走。”陳依頤拉住他的手,撫在自己臉側。
祝童想要抽回手,低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副誘人的風情。
因為位置高,陳依頤散開的衣領內挺拔豐潤的shuangfeng,有大半展示在祝童眼中。雪滑的粉頸,粉樣肌膚隱透暈紅,從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一點櫻紅的影子。
祝童心裡一蕩,把眼睛移開。如今的陳依頤,正處於女人最美好的季節,飽滿堅挺的胸部、纖細的腰肢,秀潤的大腿從一步裙下露出半截,發散著某種不可名狀的誘惑,任何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境況都會熱血沸騰。
陳依頤也感受到了什麼,敏感如她,怎會不曉得自己的魅力。她靜靜的喝完最後一杯“冰雪佳人”,起身挽住祝童的手臂:“走吧。”
祝童感受著手臂傳來的陣陣**觸感,勉強要抽出來,說:“我去結賬。”
“傻瓜,我在這裡喝酒從不付錢。”陳依頤湊近一些;“這是我的酒吧。現在,我們去哪?”
是有點傻,陳依頤這樣的人,有一家自己的酒吧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自己,剛和葉兒分開就和陳依頤如此接觸。並且,他竟然能感到興奮和刺激。
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從酒吧到街上,短短的幾十米距離,小騙子把自己的抽離出來。發現,自從遇到葉兒後他就變成個君子了。以往的歲月裡,他刻意享受過一個個類似的場景。無一例外,下一步目標是酒店內一間舒適的客房。
上海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在如今的情況下,做君子基本上就等於自掘墳墓。祝童也需要個機會,讓葉兒看清楚自己是個什麼人;也許那樣對結束這段註定是悲劇的感情最好。
只是,陳依頤的身份有點特別,她是旭陽集團董事長,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與這樣的女人上床也許是一樁麻煩事。兩情相悅基本上與這樣的關係無緣,一旦處理不好,很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惡果。
冬日的風蕭瑟且輕佻,冒犯著每一個夜遊人,陳依頤衣著單薄,倚在祝童身邊微微顫抖著。
祝童拉緊風衣,他也感到冷,卻還不習慣穿厚重的棉衣。看看手錶,已是午夜時分;他揚手招來寶馬,把陳依頤塞進後座,自己也坐在前座。
“回金茂,阿輝,辛苦你了。”
進酒吧之前,祝童已經吩咐楊輝回去休息;但這輛寶馬一直在不遠處的停車場候著。
楊輝驅動寶馬,忽然說:“老闆,您的電話一直在響。”
祝童的哦了一聲,他剛才沒拿自己的手包,電話大概是葉兒打來的。想到這裡,祝童心裡忽然湧出一股激情,說:“把我送去醫院。快!”
楊輝高興的應一聲,加了把油門;寶馬x5爆發出澎湃動力,快速超越幾輛車慢車。
葉兒正在畫畫,模特是小狗陰陽。
小狗在客廳裡撒歡,它已經很久沒到過這裡了。為它準備的狗窩還在桌邊角落裡,它把祝童的每一隻鞋子都叼到狗窩內,葉兒又一次次拿出來。這樣的爭奪,已進行了好多個回合。
單身公寓已被收拾的窗明几淨,床上新換一套紅色床罩被罩;她十點多就洗浴完,換上新買的白色睡衣。簡約質樸的設計很適合她,把女性的柔美以溫暖的方式流瀉出來。
葉兒如今的心情就如一個初婚的新娘,盼望著丈夫歸來。
李想或祝童,在她的心裡逐漸融合為一體,那是他的愛人。她知道自己的美麗,也知道祝童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繁華的上海不缺少虛榮,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愛是真摯的。
她想,今天就把一切說開。就如將要歸來的激情,需要兩具熱情的身體坦誠赤露。只要彼此之間沒有隔閡,祝童不再頂著李想的面具演戲,她願意付出代價。
葉兒知道,那或許是一段難熬的等待。
八、冰雪佳人(下)
(/ten/?method=view&bid=21十年盤點,請書友們繼續支援面具,一千票一更。二千——三千)十二點時,葉兒終於忍不住給蕭蕭打個電話,詢問祝童的去向。
蕭蕭說,老闆今天晚上約見了“萬家生佛”,目的是勸退他們對福華造船的威脅。情況不太樂觀,談判還在繼續。
事實上,那個時候萬家生佛已經離開了水鄉人家,蕭蕭也帶著彭湖回到上海。蕭蕭不知道祝童在那裡,只是出於保護祝童的立場對葉兒撒謊。她還對葉兒說,已經能確定彭湖就是“萬家生佛”安置在福華籌備處內的棋子。
葉兒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