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所謂的《洗髓經》與道宗的《太一化氣金丹經》可謂如出一轍,效果基本一樣。兩者的區別在於後期,《洗髓經》氣練筋骨,神藏五臟,修出一身能開山伏虎的無上神通;《太一化氣金丹經》重在化氣為太一真水,在丹田內凝出一顆太一金丹。
修習《洗髓經》需下功夫去通讀《無常經》,是為了熟悉佛光世界諸般神妙境界,那,能使人於不知不覺間心生敬畏達清心寡慾之功效,修習起來也更耗費時間。這才是讓祝童看重的。
而那《太一化氣金丹經》習練的過程中需要經過三凝三化,每一次凝化都是一次爆發與收斂。祝童估計,斯內爾最多經過兩次凝化就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般,收拾不住了。
《洗髓經》也有一定的危險,比如出現如雪狂僧那樣腦子有點不正常的狀況,在祝童看來並沒什麼。斯內爾先生體內已經具備頗為深厚的真氣積累了,讓他梳理清楚才是災難呢。
作為江湖酒會召集人要一碗水端平,祝童之前與羽玄真人溝透過。可即使這樣,給金佛寺介紹一位如此重要的施主,羽玄那邊免不了要落些抱怨。
拉皮條當然要有好處費,無處大師小心地詢問他要什麼,祝童指指西邊,道:“雲峰寺。”
無處大師考慮片刻,道:“那邊以傳素大師為主,無畏師弟只是敲邊骨。師兄有什麼不清楚的,儘管問。”
雲峰寺早成一個是非之地,金佛寺受地方政府之邀共同開發,也是走一步看三步小心翼翼的,介入不算太深。祝童既然要毀掉那裡,就隨他去吧。
第二上午九時,祝童步入十七樓,一位中年男子正陪陳老下棋,許虎和王京在一旁觀棋。
中年人身著便裝,身上有股掩飾不住的官威,應該是王京的父親,老太太的兒子了。
許虎看到祝童就開起了玩笑:“李先生,有人在毀你呢。”
祝童瞟一眼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