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訴訟很快將有個圓滿的結果。請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真覺師兄太客氣了,我並沒有要求什麼,這一切,本來就與我無關。”祝童冷下臉,漠然道:“我希望,真覺師兄能懂得一個道理,有得必有失!我們都不是上帝,沒有永生的資格。永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我會的。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嗎?”斯內爾絲毫不讓地與他對視著。
“斯內爾先生,何必呢?”祝童忽然收起冷漠,笑道:“有您這樣的貴人來訪,寒廟蓬蓽生輝,怎可草率?用完午餐再走吧。”
“祝先生,您真的沒什麼要求了?”斯內爾一愣。
“這樣說就太見外了,斯內爾先生,我和您的師尊無處大師是很好的朋友,很久沒一起吃飯了。”
“是啊是啊,既然無事了,大家一起坐坐也好。”無處大師這才介面道。
剛才那番口舌刀槍讓他很是心驚肉跳了一番,難得有怎麼個舒緩的當口,哪裡敢不抓住!雖然,他不怎麼懂英語。
“吃飯嗎?也算我一個。”殿門外闖進一五旬左右的男子。
祝童兩眼微眯,不動聲色地問道:“斯內爾先生,他是您的朋友嗎?”
“對不起,我不認識這位先生。”斯內爾瞟了一眼,不在意地說。
在中國,只有祝童能讓他低頭,別的人……
“無處大師,他是您的朋友?”祝童又看向無處大師。
“阿彌陀佛,老衲眼拙,並不認得這位施主。”
“你真的不認識我?”男子徑直走到祝童面前,狠狠地看著他。
“不認識,您要燒香還是抽籤?這裡正在裝修,孤魂野鬼,恕不接待。”
“我叫趙恩實,想起來嗎?”男子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黑色劍鞘。
祝童搶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