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3 / 4)

貫如此,一季花開難再紅。

想到這裡也就不奇怪為何如此熱鬧的場合不見了那聖上的舊人張嬰。

其實,張嬰不是沒有來到廳堂,只是她在等候時機,沒有聖上恩准她自然是不敢衝入會場,但她早就打探好,聖上這會已然進了園子。

張嬰令侍女在亭子內撒滿了花瓣,自己身著紅裙、面戴薄紗,靜坐其間,琵琶於懷,周身幽香,一曲未了就已經把聖上他們引了過去。

一打眼,不知情的還誤以為天仙在世,聖上也是人,頓時,心升好奇。

張嬰的目的第一步馬上就要達到了,鶴引跟蓮昭容就那樣杵在原地,盯著聖上幾步上前,薄紗散落,眼前一亮。

那張嬰本就俊俏,這樣一來重拾聖恩就可以重新坐穩後宮的位子,可她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總想走個極端,把聖上死死拴住以求萬全。

只見她一個起身飛轉,“噗通”一下就往塘水中扎去,聖上距她最近,伸手一攬,單單苦揪了一把衣袖,人就下去了。

鶴引眼疾手快,一個箭步奔了去,縱身下水救人,蓮昭容在那一剎那杏目圓睜,疾步上前,不小心踩到臺級上溼滑的花瓣,一個踉蹌載到一邊。

聖上見狀,左右不及,思量片刻先去管喪命的吧!那邊鶴引已經把沒什麼大礙的張嬰救了上來,侍女護著送回就醫。

經過這番折騰,聖上才顧得上這邊,沒有侍女陪同,只得聖上親手撫之,原本以為傷了腿腳,可實際情況要糟糕更多。

兩邊御醫都拼力救治,張嬰由於落水時間不長,只是受寒,喝了湯藥稍加休息不出幾日便可康復。

蓮昭容則是動了胎氣。

她本就下人出身,長期試藥身體底子就差,加之多載伺候主子操勞過度,這一摔重重坐在了石地上,原本不知曉她有孕之人,一聽聞,便是她幾近保不住胎的訊息。

這還得了?聖上急火攻心,把所有御醫調到了蓮昭容那裡,輪番把脈下方,這方子寫來寫去就那一個模樣,被聖上扯得粉碎。

還有兩個膽小不敢寫的已經被趕出宮去,聖上不想開殺戒,說是為皇子積福。

鶴引從早到晚守在蓮昭容處,就怕再有閃失,聖上光火。

可即便竭盡宮內所能也是徒勞,這孩子跟皇家八字不合,很快就沒了。

蓮昭容小產,身心俱疲,臥床不起,聖上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於張嬰的美人計。

“她就是居心叵測,禍水紅顏,她是妒忌蓮兒盛寵於身!”聖上一頓怒斥,沒有人敢上前勸誡。

張嬰得知這變故,原本以為美人計誘之,苦肉計輔之,定當穩妥不破。

她還美滋滋地等著侍寢、冊封和賞賜的接踵而至,等來的卻是重罰。

捌拾捌:偷天換日 黑手洪荒

鶴引去閒人齋看賢之,把吟詩會之後續娓娓道來,賢之像是聽書一般,頗為受用,最後給了這樣一句點評。

“打入冷宮,莫不是有點重了!”

鶴引擺了擺手,“不是那蓮昭容魅力無限,只是我們這位聖上特別偏愛孩童,早在她冊封之際,他就放言,他日蓮昭容得有一兒半女,越級晉升!”

“他不是已有皇子了嗎,獨獨鍾意這蓮昭容?哦!我明白了,聖上認為張嬰是因為他先前說了那母以子貴的話,誤以為她在蓄意害人,爭寵傷子!”

鶴引頗為贊成地點著頭,現在閒人齋最大的隱患誤打誤撞進了那人間地獄,就不必擔憂東窗事發了。

鶴引原以為這就圓滿交差了,可賢之又給他出了個難題,偏偏要他偷天換日,把張嬰給偷運出宮。

要說以鶴引的身份,從冷宮裡帶出個人也不是做不到,他只是不明白為何賢之如此執著,她住在那冷宮比朔方城甚至整個七州任何地方都穩妥,沒有人能有機會在那裡再翻身,但賢之不是別人,他要麼不做,要麼做盡。

拗不過他的倔強,鶴引也沒有拖好兄弟鹿遊園下水,自己安排了一個相貌與張嬰相近的女囚,偷偷帶去了冷宮,還買通了那裡的管事。

為避免東窗事發,要求那邊半月內讓她歸西,張嬰出了宮不做任何停留,徑直送出城去,盤纏都是賢之出的,鶴引要拿自己的,他說什麼也不肯。

“鶴大人,我與你幾面之緣,是閒人齋的人救我?”張嬰一身破舊,蓬頭垢面,萎靡不振的樣子猶如當日在東都初現之際。

“不要問了,去逃命吧!千萬不要說你之前的這些經歷。”

張嬰有些怯懦,往馬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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