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鶴引第一時間給予對方肯定,“這也太醜了啊!”
“這就是它的特別之處。”賢之拿起風箏抖了抖,“這個紙張的材質仔細檢視可知,不像是本地所有。”
“看來給你這風箏的人來自異地。”
“恩……”賢之越觀察越覺得這風箏上的圖案眼熟,可又想不出在哪裡見過類似的紋路。
“你說這人是不是暗指閒人齋?”鶴引大膽猜測,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一股寒意悄然升起。“不會是離間你們吧!”
賢之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開始進入冥思狀態,開啟了他的“未卜先知”術,沒過片刻,他眼前一亮,“鶴引大哥,別猜了,這風箏不是衝著閒人齋來的。”
“那你能不能看到他們想做些什麼?”
賢之搖了搖頭,暫時只測得到這麼多,“不過,你仔細看看這風箏骨架上還未被風吹盡的白色粉末。”
鶴引皺眉,沒有發覺有何不妥,也著實看不到什麼粉末,賢之乾脆把風箏“啪!”在案子上拍了一下,抖落下一點點粉塵。
由於量太過少,具體是什麼還不得知,“這極有可能是兇器。”
柒拾玖:萬般寵愛 養虎為患
自打張嬰入了聖上的眼,這六宮粉黛都失去了顏色。
聖上原本不是個貪圖女色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情況迷了心智,除了必要的公事照常處理,空餘出來的多半時間都在陪著這個小女子。
用聖上的原話來說就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李輔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心討好聖上,只為解他一人憂,不為江山黎民打算。時不時地還在聖上面前誇讚幾句張嬰聰慧過人,討得聖上開懷不已。
雖說聖上沒有像他父親後期那般荒淫無度,但這樣一個戰時,被一個女人分散了心思實為不妥。
基本上,隔一日聖上就要到張嬰處流連,二人還繞有情致地揮毫落紙,也有時會在園中踱步賞花,總之一副花前月下,雙宿雙飛的模樣。
“說吧!你還想要什麼?”聖上一高興就如此霸氣不藏。
張嬰只是微微一笑,“伺候聖上那是妾身的本分。”
這話一出,聖上更是對她憐愛不止。
這張嬰可不是個混吃混喝,忘本的人,別看她小小年紀,閱歷著實不淺。
她可牢牢記得父親出事後,自己的非人遭遇,父親確是貪官一個,法理不容,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難道就是因為生在這樣的家族裡,就要遭受顛沛流離之苦,萬人踐踏之災。
她把這筆帳都算在了聖上頭上,原本她最想報復的人,直接給她造成創痛的人都在東都那個村子裡。
可老佛爺的一句話點醒了她:“丫頭呀,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那些被世俗歪理蠱惑的劊子手,何嘗不是同你一樣,可憐!可悲!”
當時在閒人齋,她除了親近三位恩人,對其他人都戒心重重。
但那個匿冥還是個不理睬人的,洪荒總也不在,於是,她有什麼心事都跟老佛爺一併傾訴,老佛爺就耐心開解,這也讓她慢慢恢復了平靜的日子。
“是啊!冤有頭,債有主!”張嬰盯著案子對面專心檢視奏章的聖上,小聲唸叨。
聖上忽地抬起頭,神情緊張地盯著對方,“你今日可曾喝了那十全補湯?”
這一連串的表情著實對張嬰驚嚇不小,她再不敢出神妄言,唯恐小命朝不保夕。
這邊看似風平浪靜,傳到鶴引耳朵裡又是一頓狂風暴雨,“這可如何是好,賢之太危險了!”
“想她還沒有蠢到那一步,對聖上心懷不軌,如若造次,她也難逃一死!”鹿遊園憤憤不平。
“如果她就是這麼一個亡命徒呢?”鶴引實在是坐不住了,“不行,走,我們現在就去閒人齋。”
此時的閒人齋人不算多,趕上十五,須臾陪著羅若雲去上香拜佛,許未初帶著弟子外出治病救人,老佛爺派了洪荒出門,他自己守著匿冥跟賢之,看它們二人戰圍棋。
不時地涼亭處還傳來爭吵聲,不用猜,都是老佛爺在指責賢之悔棋,你說棋手本家都不腦,把這個看熱鬧的氣得夠嗆。
鶴引和鹿遊園的到來,打破了涼亭的悠閒,“賢之,我有事和你商議。”
他希望有個單獨的談話空間,可老佛爺就像是故意湊熱鬧似的,執意不離開。
而那匿冥更是有趣,他原本是打算離開這涼亭。聽了這番說辭,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