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洪荒一飲而盡,“在下怎麼敢!”

“我倒是十分好奇那賢之到底有何奇異過人之處?”

洪荒嘴角輕抿,“不止是過人,實則非人!”

疏離子自然是知道洪荒沒有心思在這個節骨眼上開玩笑,“哦?我還以為誇大其詞,徒有虛名,快說說有何本領!”

洪荒就把先前一路西行求醫到後來取道朔方每次遇到突發情況,賢之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言無不盡地講了一遍,說到激動出,幾近起身。

他還特意講了一樁舊案,說是他們一行人行至西域的途中遭遇過一個屠村案件。

當時,大家路過這個村寨就發現空空如也的房舍很是異常,寨子也不是沒有人,在村口的石屋裡住著母子兩個。

婦人胖胖乎乎,一臉的賢惠模樣,兒子也就十六七歲上下,在院門口執鎬刨地。

眼看日落西山也不能再往前走了,於是幾個人就冒昧地進了那院求個便利,借宿一晚。

那婦人滿臉堆笑一口就應了,可門口的小君郎自始至終連抬眼看都沒看他們一下,晚上吃過婦人精心準備的極富當地特色的飯菜。

正準備各自歇息時院內傳來了“嚶嚶”哭聲,賢之警覺,點了下半倚炕邊的鶴引,順勢,幾個人就驚醒了一半。

這偏野荒村的,誰會夜裡在外邊哭?

洪荒常日奔走在外,最是氣盛不懼,第一個開門出去一探究竟,鶴引緊隨其後,鹿遊園和老佛爺守著病重的匿冥,殿後是賢之掖了掖剛穿起的外衫。

出了屋門,主家那排房舍早就熄了燈,院裡漆黑一團,抬眼只看得見幾點星子,除了遠山的野狗吠聲二三,連那會的“嚶嚶”之聲都不見了。

“莫不是野貓哀嚎吧!”洪荒猜測著。

賢之不動聲色,往遠門處走了走,鶴引緊隨其後。一陣小風耳畔略過,鶴引順著“呼噠!呼噠!”的聲響靠近了木門。

院裡的木門本就不高,兩塊木板組成,門上釘著把手,鶴引為了嚴防院外有什麼人,緊靠著牆根,偷瞄院外,依舊是漆黑一片,豎起耳朵仔細聽,這會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鶴引大哥?”賢之詢問,“我開門了!”

“我來!”洪荒是個身手敏捷的,一點也不含糊,抽門栓,拽門板,側過身,順勢完成。

沒有任何人,門上兩張印了紅印章的黃符呼呼地舞著。

“沒有事,睡覺吧!”洪荒“咣噹!”一聲把門關上,帶頭往回走。

賢之還不放心,抻了抻鶴引的袖管,“你聞聞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怪味?”

鶴引照做,用了力聞了兩下,確實有一股子酸臭襲來,“唉?白日裡我怎麼沒注意呢?”

三人回到屋裡,熄了燈各自躺下。

“都說這鄉野偏僻地方,村民都迷信的緊,還真不是誇大其詞哈!”洪荒閒來打趣。

老佛爺接著話頭問道,“怎麼,你們出去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不過是辟邪用之物,寺廟求來的符紙掛在門上罷了!”鶴引一句打發了過去。

“這不是常有的事,不過今天來的時候我可沒看到過,莫不是晚上他們貼上去的!”老佛爺猜測。

賢之只是聽,半個字也不說,他心裡總覺得怪怪的,這村裡的人都去哪了?為什麼這母子倆一點也不害怕,就這麼兩個人生活,隻字不提不見的同村人。

翌日早飯時,老佛爺略有唐突地問了句,“小君郎,你父親呢?”

小君郎正端著玉米麵粥喝的痛快,聽聞這句,“啪!”摁下碗筷撂了句,“我去種田!”就甩袖子走人了,把老佛爺弄的尷尬不已。

鹿遊園趕忙圓場,“路過此地多有叨擾,這是一點銀兩,還望娘子不要嫌棄呀!”

婦人並不伸手接下,看了眼院外鋤地的兒子,“這倒不必,我們娘倆也不出門,這山溝小寨,只要給我們一點乾糧就成。”

她看著馬車一側的包裹,可鶴引擔心接下來的路上一行人食不果腹,有點為難,“怎麼,這二年你們這還鬧過饑荒?”但還是給他們留下一半。

婦人連連點頭,順勢還有一點哭腔,“不是旱就是澇,沒得過活,男人也餓死了,寨裡死的死,逃的逃。”

賢之看了眼她發福的臉,“那你們母子怎麼不逃走?”

“這不是孩兒他阿耶,死前囑咐過,說什麼也要把門前這半畝地種出莊家。”

“這一到白天你灶臺就不斷火,鍋裡煮著醋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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