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極大,生性極是淡泊,並不想做官,排了兩年候選,父親總囑咐他上京走動,皆被他找了說辭推脫了。
可自打母親的身子愈發每況日下,他不想做官的心突然間便活動起來——若不是因為惹母親生氣的姨娘孃家是吏部官員,他和兄弟妹子們早就給母親出口惡氣了!
不做官,連自己的母親都無法保護!父親倒是官,可也不過一個正五品知府,能奈吏部侍郎何如?
可這些話又該如何與白鶴鳴講?更不要說還有陸清寧在場。方可謙尷尬之後也只得笑道:“就算是坐監的犯人,只要不是死刑犯,還有放風的待遇呢不是?今兒正是我放風的日子呢。”
也不等白鶴鳴接了他的話茬與他調笑,便笑問陸清寧:“寧兒表妹哪日來的?為何我都不知曉呢。當真是失了地主之誼了。”
陸清寧暗暗嘆氣。這呆子!比白鶴鳴差遠了!白鶴鳴尚知曉直呼她妹子,他卻當著外人面前這般稱呼她,這是生怕人家捯不出她究竟是誰家姑娘?
“你也才說罷今兒是你的放風日子,卻還問我為何不知曉我來了。”陸清寧笑著堵他。
方可謙不待說什麼,白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