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去傳令勇門的弟子全部回到萬竅峰去。林躍接令走了,只留下的武風在一旁。
武風恭身一禮說道:“師傅,這次是弟子之責,過不在於芮師弟,請師傅責罰弟子吧。”
駱昌卻一臉笑容的說道:“你和芮辰都沒有錯,這最後一個名額必定是我勇門的,只是武風啊,你的那把紫旭以後不要再輕易借人了,你要記住,你和那紫旭都負有對玄域的重大責任。”
武風忙低頭說道:“弟子謹聽師命。”
不一會,林躍就傳令回來了,駱昌看著林躍問道:“當初我把那芮辰交給了你,你是如何指導他的?”
林躍回頭看了一下武風才低頭說道:“弟子只因本身修煉也忙,就在藏書洞中找了一本淺懂易學的碧水劍法給他習練,這再也沒指導他什麼了。”
駱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照你這樣說來,那芮辰在臺上所使出的也是我勇門的劍法?”
武風忙上前一步說道:“林師弟說得不錯,芮師弟所使的劍法確實是我勇門劍法,當初弟子還看過那劍譜教過芮師弟呢。只是沒想到這芮師弟竟然在兩個月的時間,這把這套劍法掌握得如此精堪。”
駱昌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此事為師已明白,你們都下去休息去吧。”
林躍和武風忙低頭稱是,並退了出去。
胡之月回到青石軒就吩咐楊華去觀察四門的動靜,而他帶著那名藍衫人來到靜室之中盤坐下來,胡之月就想用真元之氣把那藍衫人阻塞的筋脈疏通來。一個時辰過後,藍衫人的筋脈到是疏通了,只是他的人還是呆傻的,胡之月只好嘆了一口氣,叫進一名弟子把藍衫人帶了下去。
藍衫人一被帶了下去,胡之月就出了青石軒直向玄山而去。
第二天午後,在玄天殿中,慕徑天立於那個金色天字之前,身後跟著四門之主和那胡之月。慕徑川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問道:“昨日下午比試,我已知道,你們對於這場比試可有什麼看法?”
四門之主都未作答,那胡之月卻上前一步,恭身一禮說道:“域主,小胡有看法。那勇門的芮辰當初是小胡手下的一名青衣弟子,當初小胡看他不象良善之輩,才對他有所防範,誰知他半夜逃出,竟被勇門收留,如今他竟用這邪門外道之功傷我門下弟子,請域主主持公道,定不能讓這逆徒逃脫開去。”
駱昌是極端護短之人,那能容那胡之月這樣說他門下弟子,正要上前駁斥,卻把宇文琳暗暗的拉了他一把,才忍住沒有上前。
慕徑川聽了胡之月所言,用眼睛掃了一下眾人,才嘆了一口氣對胡之月說道:“小胡,當初叫那芮辰拜入勇門的是我,如果有錯?那肯定是本域主先錯了。”
胡之月臉色微變忙說:“不敢,錯不在域主。”
慕徑川又看著駱昌問道:“駱師弟,那芮辰是你門下弟子,你有什麼說法?”
駱昌才站了出來,從袖袍中掏出一本小冊子說道:“回域主,這本冊子上記載的就是芮辰昨日在那比試臺上所使的劍法,這碧水劍法也確實是我勇門的劍法。”
慕徑川從駱昌手中接過那冊子翻了翻了後,就傳了下來說道:“你們都看看吧,當初本域主不在,你們都仔細看看是不是。”
眾人忙仔細翻看,連那胡之月也翻看一番,臉上立即顯出失望之色後,他想了想又說道:“域主,那芮辰所學之功是勇門的,但那被勇門弟子拋上來的那把紫劍,小胡看了卻透著邪惡之氣。”
慕徑川一聽卻眼含厲色的看了一眼胡之月說道:“小胡,那把紫劍之事,本域主也是知道的,並不是你說的邪惡之劍。好了,此事竟然已明瞭,你們商量一下看這最後一名名額該給誰。”
底下一陣的沉默過後,那名威武的中年人卻沉不住氣說道:“此事還有什麼好議的,按我鐵仲之言,肯定給那個勇門的芮辰了。”
胡之月卻不服氣的說道:“鐵門主,比試都還沒有一個結果,這個名額如何就給他了?”
鐵仲大眼一瞪說道:“你那門人都嚇成那個樣子,難道還想佔一個名額嗎?”
胡之月一聽,氣得啞口無言。白麵長鬚之人和宇文琳忙拉住二人,說話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氣氛。
慕徑川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最後一名名額就給了勇門的芮辰,小胡你改天把你門下的那個弟子帶到步天殿來,我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看他們僵成這樣,慕徑川這也是兩全之計,一是安撫了胡之月,一是把名額又給了勇門的弟子。
胡之月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