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手,淡淡地說:“我的徒兒不適合你。“
皇浦凌臉色鐵青,沉沉擠出一句:“冷玄天,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徒兒的事,怎麼是閒事。”冷玄天不再看皇浦凌,轉向歡顏,“走吧,你的傷口裂開了。”
“恩……”
歡顏沉吟,羽睫下方氤氳著莫名的柔光,敏銳如他,她隱忍不說,他卻都看在了眼裡。
在皇浦凌與皇浦月兩雙怒目的注視下,冷玄天大搖大擺的拉著歡顏離開了太極殿,但這一次歡顏沒轎子坐了……
而他們走後,皇浦凌也氣急敗壞的甩袖離去,雖然他是一國之君,還有朱子草這一絕妙的安排,可獨獨他拿冷玄天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看著歡顏從自己手上被搶走。
那感覺好比剛剛癒合的心臟又被人割了一刀,皇浦凌發誓,他再也不想經歷一次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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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熠熠的夏夜,偌大的皇宮裡,冷玄天和歡顏並排走著,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好奇地看向他們,似乎對冷玄天並不陌生。
“冷玄天,你怎麼能用玄力呢?這裡不是有朱子草嗎?”
沉默不是與冷玄天相處的最好方式,發怒也不是,歡顏感覺到體內溫熱的氣流,就隨便扯了一個話題,讓回屋的路走起來不那麼艱難。
“朱子草對我無效。“冷玄天輕描淡寫,卻偏偏不告訴歡顏為什麼對他無效。
他不說,她不問,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問,冷玄天也不會告訴她的。
那麼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那你告訴我,你和皇浦凌為什麼要尋找天闌煉獄。“歡顏想既然冷玄天是在利用她,不如攤開來說,互相利用,才顯得公平。
“你真的在意嗎?”
冷玄天停住腳步,絕世的眸子探究地望著眼前驚才絕豔的小女人,微微的暖風吹拂著她的青絲,朱唇瀲灩。
她明明不是如意,皇浦凌卻還是對她……有那麼一剎那,冷玄天有點後悔將歡顏帶進京都,但那時她傷得太重,若非體內的紫玉護命,她早就……
“我在意的只是能不能救出我孃親和我哥哥。“
歡顏深深吸了口氣,每次和冷玄天說話都覺得好累,因為他總能一眼將她看穿。
“那好,我們各取所需便是。”一縷長髮飄起,貼在歡顏唇間,她慌忙想要撥開,可一抬手,就撕扯到了傷口,疼得她又將手放下。
冷玄天微抿著寡淡的唇,似笑非笑地抬起手,為她捋開唇際的發,指尖擦過她的唇,那麼輕的一下,卻讓歡顏心中悸動不已。
“走吧……“
歡顏紅著小臉快步前行,路邊燃著宮燈,宮燈裡燭芯垂落,燭火快要熄滅的樣子,一陣莫名地風從天邊吹來,燭火倒是又亮了起來。
身後的男子愀然淺笑,指腹輕撫過指尖,沒人發覺他的小動作。
可驟然,冷玄天一躍而起,在歡顏面前架起玄力護盾,待玄力護盾架好時,一陣凌厲的魔力球如天上的流星劃過天際,直接砸在玄力護盾之上。
龐大的鳳棲宮魔軍出現在夜空中,幽藍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南越國皇宮。
“鳳靈犀!”
歡顏驚撥出聲,騎著金羽鳳凰的紅衣女子不是鳳靈犀又是誰,該死的,她不是在玉嬈山之戰中受了重傷嗎,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鳳棲宮怎會突然來襲?”
原來皇浦凌一直跟在冷玄天與歡顏身後,他瞧著天空中一片幽藍色,立刻明白那遠遠望去黑壓壓的一片都是是鳳棲宮的魔戰,少說也有千人。
“皇浦凌,你帶歡顏先走。”冷玄天絕世眸子深處聚集著冷冽的危險風暴
“我不走!”歡顏斷然拒絕,她不會再留冷玄天一個人對抗千人,玉嬈山之戰後,她幾乎夜夜難寐,牽掛著他的安危。
雖然見到她後,她也不曾說些什麼動容的話語,但心之安穩確實拼命的嘗試調轉玄力,可因為朱子草的緣故,她根本沒喚出半點玄力,不由得怒瞪著皇浦凌,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也難洩心頭之憤!
“皇兄,冷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正僵持著,皇浦月和宇文璟也趕了過來,這陣勢比以往鳳棲宮任何一次進攻都要打,叫她連聲音都略微有些顫抖。
“宇文璟,速速啟動地載陣,通知永寧宮,事到如今,唯有永寧宮能與鳳棲宮抗衡,為了南越國的百姓,皇浦凌顧不了那麼多。
“冷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