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已經化為純粹的凡人。
而寧不朽的百萬神器，在這一刻，無窮法力鎮壓之下，直接粉碎，百萬道破碎神器的精華被八荒誅戮劍所吞噬，八荒誅戮劍，在這一刻，聖光閃耀，再次提升了一截的威力。
“噗！！！”
寧不朽步入通天的後塵，億萬次死亡後，化為凡人，落在了地上。
兩人嘴角淌血，艱難的爬起來，看著上方如神如淵般的莫餘，眼中露出絕望之意。
怎麼抵抗？
無法抵抗！
連一絲一毫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實力上，法力上，絕對的碾壓。
十億界法力鎮壓之下，除非是天尊，還不能是普通剛進入天尊級的天尊，要不然，誰來了都得死。
能留下一條命，已經算是莫餘心有慈悲了。
轟！
莫餘的身影降臨大地，周身氣息消散，返璞歸真，站在了通天和寧不朽面前。
“父親！！！”
“師傅！！！”
“師公！！！”
“不朽！！”
遠處，寧不朽諸多弟子，甚至是他的女兒，妻子，全都跑了過來。
通天則是比較尷尬，因為這裡是寧不朽的地盤，他的弟子什麼的都不在，反而沒人管沒人問了。
“唉！”
老天帝，妖帝，鬼帝，三人的身影也降臨下來，他們在這一刻，都學著莫餘，學著眾人，收起了氣息。
沒辦法，寧不朽和通天如今是凡人，億萬次的復生磨滅了他們的所有修為，雖然境界還在，但是實力，卻沒了。
而他們幾人，隨便一個人的氣息都能壓塌萬古，讓小世界毀滅，讓位面崩潰。
不收起氣息，會直接震死寧不朽和通天的。
之前若非是莫餘故意手下留情，並用意志護住了兩人，怕是兩人直接就死了。
“你到底想怎樣！！！”
寧不朽伸手揮開眾人，他眼神充滿了憋屈，看著莫餘，恨都恨不出來。
螞蟻和大象的區別，螞蟻被大象欺負了，會恨大象麼？不會，因為，實力差距太懸殊了。
通天也是如此，可謂是屈辱到了極致。
“你們，對我有恩，也和我有仇，我不殺你們，廢了你們的修為，以你們的智慧和境界，相信百萬年內就能盡數恢復。”
莫餘微微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有恩？”
“有仇？”
寧不朽和通天，在這一刻，都愣住了。
不但是他，甚至是老天帝，鬼帝，妖帝，三人也愣住了。
在寧不朽和通天身後，那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