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一巴掌真是掄的非霧找不著北,他被打了、他居然被打了,兩世加起來也就這麼一記耳光打在臉上,媽的、還是被一個臭女人打的。他不要活了啦!
可以說是失魂落魄的非霧頹廢至極,身為老二加之被人莫名其妙的的打了一把掌,這兩者加起來夠非霧這小子消化好長一段時間,他想不通啊想不通!就是他那個萬惡到自己不想承認的老爹,就算自己做再過份的事都沒捨得體罰過他。上一次的地龍大餐就是證明。
他不要活了,老爹啊!你兒子給您丟臉了,被一個女人給教訓了,真是有辱皇甫家的家風,所以你把我這麼一個無用的人踢出家門吧!兒子甘願受罰。
又在天馬行空的非霧還沒沉靜過來……啪的一聲。這下齊了,左右開工,真是狠毒的女人,老子咒你生孩子沒屁眼,阿彌陀佛…他又粗魯了。應該是咒你生不出孩子,就算生出來也是被虐待的份兒。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孩,你們這些侍衛都幹什麼去了,居然讓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入到蟠龍的範圍,是想受萬劫不復之苦嘛!”女人叫囂著。
“屬下等知錯,請大祭司責罰”一個個大老爺們兒向個女人跪地求饒,吐口唾沫淹死你們算了。
“押下去,嚴加看管,本祭司晚點再去盤問”連個半大的小孩兒都下的去手,狠心關押,是鐵血娘子、還是蛇蠍心腸。
就在可憐的非霧即將面臨一場無妄之災的時候,一個人向這邊走來。
“怎麼回事啊!聖園之中、豈可喧譁”如山泉叮嚀、如雲彩渲染、如翠鳥啼鳴,如翻雲之雨。來人就是飄渺的雲、摸不著邊,俊美又邪肆的臉上充滿了妖媚感。
“見過琉彩殿主”女人僅僅只是點頭之交。
來人見女子的態度、眼角掠過精光,但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妖媚走來。
“月光大祭司真是盡責,聖園的事也需要你來操心,改日我跟夢魘殿主說說,這聖園就乾脆讓大祭司來管理好些…咦…這是哪裡來的小孩兒!”這倒是稀奇事,整個聖山只有五位小殿下是孩子,怎麼聖園突然跑出個孩子來。再看那一地凋零的聖花,果然大膽,也難怪大祭司會如此動怒,這花可是聖尊的心愛之物,是聖尊親自栽種存活的,這份量已經不能用重不重來形容,而是尊貴至極,要說他這個琉彩殿主就不敢動這花分毫。
看樣子這孩子是活不過明天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人啊!”都到這時候了,非霧還是脾氣衝的不得了,臉上頂著兩張大鍋貼,五個手指印出現在非霧白淨嫩滑的臉上,怎麼看怎麼悽慘可怕。嘴角還滲著血絲,這罪受的,那叫一個怨。
在被琉彩殿主打量的眼神盯著、看著的時候,非霧氣沖沖的對上了那雙媚惑的眼。妖精……
“大膽……”眼見一個黑影又要下壓的時候,直接與禁地相連線的聖園裡傳來一記召喚。
“霧兒、還不回來,又跑哪裡去了”那是不受限制的空靈,是冰雪的結晶。是不可違抗的威嚴。
聽到這記呼喚,以前覺得很煩,這一刻臉上還享受著火辣嘶痛的非霧怎麼聽怎麼親切。他爹終於發現他失蹤超過一刻鐘了。
“哇嗚嗚嗚嗚…………老爹,我臉痛……”還沒等他人有所反應,被兩名健碩侍衛制服住的非霧就是一陣嚎啕大哭。
還沒哭兩聲,就發現自己已經落入熟悉的懷抱。看著面上有著山雨欲來風滿樓跡象的男人,非霧簡潔明瞭的說出自己的痛楚。
“誰做的?”聲音很輕,真的很輕,可先前兩個制服非霧的侍衛正在受著業火煎熬,連聲音都發不出,瞬間成為灰燼。看到這一幕的非霧直接傻眼了,太神了吧!他老爹簡直不是人、怎麼做到的。
跪了一地戰戰兢兢,聖尊、居然是聖尊,那小少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聖尊居然抱著那個孩子。抱著耶!天要蹋了。
“月光參見聖尊,聖尊有所不知,這小孩肆意損壞聖花,屬下身為大祭司,當然要出面阻攔”月光大祭司見到男人的出現,便曼妙著身姿,娉婷無雙的伏著身,大敞開的衣領,甚至能看到珠峰雲聳,誘人沉淪。
“霧兒痛不痛”手拂過的地方,隨著白韻之光,臉上的滲人血青重回白皙。
“不疼了”神醫,他老爹是個神醫,就那麼摸了一下、自己臉上就一點痛楚也沒有了。
“聖尊……”月光咬著牙,聖尊到底有沒有聽到她的話,為什麼聖尊會用著從未顯露過的柔情對待這個損壞聖花的小鬼。
“情淵,傳令下去,明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