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色古香的莊園,綠柳垂楊,百花爭相奪豔,繽飛的彩蝶,這般的景象,倒像是回到了古代。
那竹亭裡,白紗飛舞,一抹青色的身影若隱若現,風吹起那人雪白的長風,片片花瓣飄落,美得不真切。
當再一次的踏進這個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園子的時候,他真的有些恍惚,彷彿,他又回到了那個曾經,這裡的場景,依舊如初,就連那一草一木,一亭一院,一池一水,都沒變——
“你是否還記得,這裡,曾經的紅妝喜燭?”良久,亭子裡,想起了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伴隨著悠揚的琴聲,一起飄入耳中。
池樂微微一笑,閉上雙眼,這裡,曾經的種種,仿若一場電影,一一在腦海裡浮現——
記憶裡,雪兒一身紅衣的模樣,依舊是那麼的清晰。
就是在那個難忘的月夜。
所有人都在,兩對新人,一個禮堂,整個園子都被點綴上了紅色,充滿喜慶的紅,鋪滿了他們的世界。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許下的承諾與誓言的那個人,便是曾經的池天痕。
池天痕一輩子,也就愛過那兩個人,一個是那冰雪之城裡冷漠近乎無情卻又內心無比單純可愛的大祭司,風淵雪祭;而另一個,卻是傻不拉幾的,天真又愚蠢的小狐狸池天狐。。。。。。
“你心底的那人,不是我,所以,你給的一切,我不要。。。。。。”
當曾經天真爛漫的小狐狸,對他無比認真地說出這句話時,他知道,他一直呵護,一直保護著的小狐狸,長大了,但是,讓小狐狸長大的人,卻不是他,而是,同樣來自於冰雪之城的,另一位冰雪祭司——風淵雪汐。
因為內心的不甘,更多的是,自己一直珍愛的東西被人突然奪走的憤怒,闖入那代表著神聖與禁地的冰雪之城,大鬧一場,最後,卻被那人,輕易地困住——
還記得,初次與他見面的場景。
他仿若冰雪一般的蒼白,一身的雪白,銀色的長髮,金色的眸,美得不真切,帶著無盡的冷漠,就那麼的闖入了他的眼,便是一世的情纏。。。。。。
初次見面時,他給他無盡冰冷的感覺,然,當他們成功的當上朋友之後,他才發現,堂堂聖域的首席大祭司,風淵雪祭閣下,竟然是個蒼白到不行的白痴?!別看他外表一派神聖不可侵犯,冷傲至極的樣子,但是,真正地他,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直生活在聖域裡,除了無盡的修煉,對其他的東西一無所知的純白。
那感覺,到真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了!
那個時候,在他的眼底,或許人世間,就只有兩種之分,善與惡。
真的可以說是,為帝師的命令是從!
“雪,你流過淚嗎?”
“那是什麼?”
“是傷,是痛。。。。。。”
“。。。。。。”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相信我嗎?”
“我信,可是,為什麼,你要對我說這句話。。。。。”
“呵呵,我池天痕狂了一輩子,卻只栽在了兩個人的手裡,一個是那隻不聽話的小狐狸,一個,便是你。。。。。。”
“池天痕,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就當是滿足我最後一個心願好不好?雪兒,答應我。。。。。。”
“你想做什麼?”
“嫁給我。。。。。。”
“。。。。。。”
“這一次,真的是我的最後一個請求,雪兒,殺了我。。。。。。”
“池天痕,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能死在你的手上,大概也算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事。。。。。。”
“。。。。。。”
睜開眼,一片花瓣從他的面前緩緩飄落。
不知何時,那琴聲已經停了,那一抹修長的綠衫,負手而站在荷池邊,似乎在看著那池中的游魚,又似在感嘆著什麼。
“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復活嗎?”
這人聲音淡淡之中,卻又夾雜著一些冷漠。
他低眸,微微揚唇,“我說過的,當我從地獄裡重生的那一刻起,我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雖然,你仍是個死人,也不後悔?”
“對於我來說,這些還有意義嗎?而現在,我只想在為雪兒多做一點,我只想,好好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