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預設,簡直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可悲!他很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他不相信我,呵呵。。。。。。也罷,告訴我,維子言人在哪裡?池天痕,告訴我,維子言,他在哪裡?!”緊皺的雙眉,以及那雙早已失去冷靜色彩的金色雙眸,在宣告著,他此刻心底,是有多麼的擔心維子言啊。。。。。。
“即使你為雪兒做到了這一步,但是,很可惜,他這一生都不會再愛你。。。。。。”
耳邊,彷彿又響起了那人對他講的這句話,看著他對另一個人是如此的擔心,以至於,他的眼裡,已然沒有他的身影,他的心裡,在不知何時,卻已被另一個人所沾滿。。。。。。
可悲麼?池樂無力的扯了扯唇角,“雪兒,你的心亂了,那個維子言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他跟本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因為心境亂了,警惕心也下降了,這個樣子的他,很容易給別人下手的機會!他不願見到這個樣子的習雪,然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聞言,他怔了怔,張了張嘴,但是,卻什麼話也不出口,維子言,對他而言,很重要嗎?
他茫然了,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明白,為什麼當那個白痴在自己身邊一副傻傻的樣子時,他的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很好。
那一次,當維子言對他說,說他不會再纏著他的時候,他的心,會感覺到特別的難受?!身邊沒有那個白痴的嘮叨,他會覺得很孤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習慣了維子言的存在,換一種說法就是,他漸漸地變得,離不開維子言了。。。。。。
曾經,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有兩個,一個是花涼,一個便是花濘戰,但是,現在卻又多了一個人,維子言——
就在他發愣之際,池樂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小一被他設下的屏障隔絕在外,呲牙咧嘴的怒視著這個已經被他列為敵人頭銜的男人,滿眼的敵意。
池樂笑了笑,俯下身,附到花濘鏡的耳邊,低聲說:“你放心,維子言現在很安全,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看見他,雪兒。。。。。。”最後那一句,他說得很小聲,說完,不等他回答,身體一閃,便離他很遠,慢慢地消失不見。。。。。。
“天痕。。。。。。”
花濘鏡愣愣的看著他消失不見,他知道他離開了,他始終沒有告訴他為什麼,但是,他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
卻叫他不得不慎重起來!
通往郊外的路上。
一輛藍色的跑車正在急速的飛馳。
“你是不是瘋了?竟然告訴了夏習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下場會如何。。。。。。”
有人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後悔之意。
“我早就是死人一個了,還怕什麼?”他滿不在乎地說著,“有的時候,我寧願自己只是一個瘋子,至少。。。。。。”也不會有些事情的發生。。。。。。
“池天痕和夏習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你跟他,早就在你死的那一刻,緣已盡了,你這樣做,值得嗎?”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我只想在死之前,再為他做些什麼。。。。。。”
就算幫不了多少,也只希望,他能平安——
就像現在,他有一個非見不可的人!這個人,他已經查了很久,這個人,或許就是解答一切疑問的關鍵!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什麼樣的傷才是最痛的?
為什麼要問這個?
因為——
午後的小花園裡,陽光暖暖,舒適宜人。
他坐在輪椅上,略顯病態的蒼白臉蛋在陽光的襯托下,看著倒也多了幾分血色。
他長長地銀色長髮垂散在肩側,長留海遮掩住了他的雙眸,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唇角微微的上揚,顯示著,他此刻的心情,應該還不錯。
他竟沒有死?!
被那個失控的麒麟兒穿透了胸膛,破開了那樣的一個血洞,居然還活了下來,真是,說不出什麼特別的感覺,或許,他的命真有那麼硬也說不一一定啊!雖然,那次的重傷,也給他帶來了一些其他影響。。。。。。
“要喝水麼?”耳旁傳來了男人難得溫柔的聲音。
他略略笑了一下,微微側眸,“謝謝。”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水杯,喝了一小口,不冷也不燙,喝著剛好。
“麒麟,我。。。。。。”男人似乎有些不知道該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