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得好。但是有關指導的內容已經遠遠超出了在特定交流中的自我表現:他要求你切實地感到“積極”,像一個勝利者那樣。出於同樣的原因,你需要放棄任何“消極”思想,包括對失去先前工作的揮之不去的悔恨。正如我下面所引用的某個網站的警告,“如果你對自己的前僱主感到憤怒,或者抱有消極態度,它是會顯現出來的”。關於憤怒的禁令似乎不太可能孕育出真正的贊同或“康復”,而且它確確實實平息了關於體制的任何言論。那個令人痛苦的問題—當我為這個公司付出這麼多的時候,它為什麼還會將我拋棄?—還沒有問出口,就被制止了。
“職業過渡”產業限制失業者思考範圍、排除集體行動的可能性,所依靠的手段不僅僅是透過向求職者發出上述指令。在針對白領失業者的書籍、教練課程和聯誼活動中,求職者很快就會碰到一些敵意的理論,阻礙形成對其處境的大規模社會認知和理解。這些理論中,我所經歷過最囂張的是帶有濃厚EST色彩的、譴責受害者的理論。它的代表人物是帕特里克·諾勒斯,以及他向他的新兵訓練營參加者推薦的書籍。讓我們回憶一下那個新兵訓練營,參加者小心翼翼地提到訓練營之外以市場為定義的、由CEO統治的世界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