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大夫的身旁,做出捶腿的樣子,低聲的提醒道,“繼續,問問她為何這麼說,還有她認為你是哪個王爺。”
李大夫點點頭,“姑娘,只是老…只是本王許是年齡大了,記性不怎麼好,怎麼我,本王不記得何時有你這樣一個女兒?你且說來,你知道本王是誰嗎?”
在來的路上,如清已經簡單的說了姑娘的情況,還說了嬋兒診斷的結果和脈象,李大夫和胡大夫都覺得她應該就是失心瘋了,只是他們對於這種病也是無能為力的。
那姑娘聽李大夫這麼問,才說:“父親您是當今陛下政王的六弟,尹江王。”
聽了姑娘的話,司徒曄和袁景真全部都睜大了雙眼,尹江王的女兒!
她竟是尹江王的女兒嗎?
嬋兒則疑惑的看著司徒曄,不是政王是排行老五,是最小的兒子嗎?怎麼出來個六弟?
司徒曄看著嬋兒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很疑惑,可這是皇家的秘辛,是不能說的秘密。對外也只稱先皇只有五子,並沒有把尹江王算在內,但尹江王卻實實在在是先皇帝的兒子!
至於尹江王是政王登基十年後,破例封的王,就連他為何會被封王都沒多少人知道。
“梁平,吩咐下去,帶著姑娘一起打道去賀府,袁右相也跟著來吧。畢竟這件事我知道的並不是很清楚。還需要你來確認她到底是不是尹江王的女兒。”
雖然她有些失心瘋,但還是可以從言談之間分辨出真假的。
袁景真也知道,今天的事恐怕要牽扯出一段陳年秘辛了,想到這。袁景真又恨恨的瞪了袁偉一眼。這個草包兒子。真真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典型!
司徒曄眼角掃過李大夫,“你也跟著吧。這事恐怕還要你幫忙。來人,送胡大夫回去。”
說完走到嬋兒的身邊牽起嬋兒的手,語氣瞬間柔和了下來,“走吧,看來今日去玩不成了呢!等下次本王一定帶你出城玩,讓你盡興。”
嬋兒點點頭,她知道司徒曄這話是話裡有話了,說是玩,實際應該是完不成了。今天還真是不順啊,可宮裡的事已經沒法停止了,今天不能一舉剷除司徒章的話,那麼以後他必定會有防範了,就連他們手中的這些證據,恐怕到時候也成不了證據了。
看來司徒章和袁景真的氣數沒有盡吶!
梁平將車馬牽到酒樓門前,回頭看了看酒樓,“王爺,這…”
司徒曄這才想起來這堆爛攤子,然後看著袁景真,袁景真一臉肅然,“來人,領著掌櫃的回府上支銀子去,畢竟今日之事是我的兒子的錯在先。不管這女子的病是什麼時候來的,可總歸是他衝到了酒樓然後砸了人家的酒樓。”
“喏,屬下這就去辦。”
司徒曄看到這,眼睛寒芒閃過,“右相,本王覺得…這酒樓的老闆雖然身子板太單薄了些,但看來就是個長壽的,這樣吧,右相府上一定有很多好東西吧?送給人家補補身子,如此才能富態些,也能活到九十九。相信他會一直記著右相的好的。”
酒樓的掌櫃也不是眼皮子淺的人,哪裡不知道這話是司徒曄擔心袁景真過後報復,然後事先把事情弄個明白,讓他給把保證,他能活到壽終正寢。
當下酒樓的掌櫃心中一股暖流流過,果然,名郡王是好人,他真的是好人!
“小人叩謝名郡王殿下,右相大人。”
袁景真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是想過過後要想個由頭處置了這酒樓的掌櫃,不是因為這銀錢的問題,畢竟區區千八兩的銀錢他還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酒樓竟然還得他出了這大的糗,他的草包兒子又一次惹上大麻煩,他如何能容得下這個酒樓?
不過就是保證這掌櫃的的生命而已,想要人不死的去折磨,方法多的是!
“對了,王爺,剛剛吃了他這裡的菜,覺得真的很好誒,下次我們還來吧?”
嬋兒雖然不知道袁景真現在想什麼呢,畢竟他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不過就衝著袁景真這人的作為也能猜個**不離十,其實想要一個人死,不難,而且死了一了百了,就解脫了。
可活著就不一樣了,只要活著,想要折磨人的方法實在太多了,前世她沒少看過什麼虐心的,虐身的文,甚至還有s;m型別的,雖然和這情況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總的來說都是一個字,那就是“虐”!
是的,活著比死了更痛苦,這才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劇。
尤其是死過一次的人,或者瀕臨死亡的人,這樣的人,大多數往往都會更加害怕死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