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難受。我不明白他恨承秉哥的理由。就算沒得到承秉哥的重用,就算有些怨恨沒理由做到這個地步。”
“我很難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用他也防著他。以前跟樓歌合作時由杜進代表我跟對方打交道,就在那時發現杜進手腳不乾淨,從中吃回扣。我找人教訓過他,看在他本身是個人才,我原諒了他。但從那以後,我不再信任他,無論他付出多少努力也不再把重要專案交到他手上。聽逐陽說他跟樓歌以前的手下金大鵬攪在一起對付你們……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掛了電話,清荷搖頭,仰首望著天花……杜進曾經犯過錯……承秉哥並沒有給他真正的機會改正,圈而不用不是君子行為。不對!是杜進沉不住氣,承秉哥把杜進放在自己身邊,其用意是考察期過從頭開始。杜進啊杜進……你自己斷送了自己。
回到臥室,輕手輕腳走到柳大哥身邊,噫,地下很多紙團。拾起來一看,哦,結案報告。對了,柳大哥跟春風談了些什麼?
聞到雞湯的香味,柳下溪醒來了。
“柳大哥,喝完雞湯補充營養再睡。張嘴,來,喝一口。”
“清荷,我不是病人。”柳下溪摸著清荷的腦袋哭笑不得,雖說受了傷,但也沒嚴重到不能自理。雖然沒人旁觀,還是很難為難的。
清荷大眼一瞪,嗔道:“沒說你是病人,受了傷就是傷員。”話一說出口,想起柳大哥受傷的經過,心裡難過眼神暗淡下來。
柳下溪伸手攬住清荷的肩,微笑地安慰他:“清荷,別難過,我的傷不出兩天就會好。”
“嗯。”比起死去的人……柳大哥的情況不算壞。“春風有沒有說,想殺你的人是誰?理由是什麼?”
“說了。昨夜偷襲我的人是死在夏朝王陵那個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