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論我費多大的氣力都是徒然,只會越來越思念你。在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我們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們,讓我們到哪裡去?你既然作了雪兒的爸爸,就要履行作為雪兒爸爸的另一個義務,就是作雪兒母親的男人。你這混蛋,就不能有點職業道德嗎?”
希平嘆道:“看來我的義務又多了一項!”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嗎?”
希平有些為她感傷,他明白了為什麼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涼!
他撫摸著她那如雲的秀髮,溫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嗎?”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麼舞,都這種時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脫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勁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喲呵咦呀痛!”
杜思思離開他的胸膛,緩慢地站起來,瞧了希平一眼,轉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轉頭來,道:“每個成熟女人都喜歡在她的男人面前脫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兩人所在的這張大床,擺在這房子的中間,四面點著四盞長明燈,使得整個房間在朦黃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融合在空氣中飄浮。
杜思思到這裡來之前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種很薄的紗料做的。在燈光中,她站得筆直,隱隱約約地呈現伊被睡衣裹著的胴體,彷彿有種肉色的誘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動著他最原始的慾望、人類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澀地看著那個用手撐著臉趴躺在床上,以一隻充滿色調和慾望的眼睛盯著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間改變了原來的運轉速度,心跳的頻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臉色呈現了一種昏黃的紅。
她的隻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無比輕巧的手法去解開繫在腰部的衣帶,那是一個活結,她的拇指和食指捏著繫帶的其中一端,就那麼輕輕地一拉,然後放手,隻手上舉攏了攏她的頭髮。繫帶的兩端在她放開手往上舉的那刻,垂落下來。睡衣也在同一時間向兩邊拉開,敞露出伊的美好。
從她那圓滑的頸項下來,是一道很深的|乳溝,因為燈光不能照射進去的緣故,那溝讓人覺得是無底的深淵,如一條細短的黑色軌道,在軌道的兩端又各分岔出兩條淺暗的圓弧。一條軌道和四條圓弧勾勒出兩個半圓體,掛在她那黃白的胸脯如同兩個熟透的柚,在那兩個因沒有扶持物而略顯下挺的肉球的中點各長出半粒暗紅的棗,讓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裡嚐嚐是否會很香甜。
棗的兩旁是睡衣的邊,就那麼地貼在她的Ru房上,猶如薄薄的雪層落在蒼黃的沙丘。睡衣的兩道邊之間的距離往下漸漸地拉大,從她的Ru房下來是平滑的小腹,那裡並沒有因懷過孩子而變形,看去如同打實壓平的棉花曬在了夕陽的昏黃之下,蘊藏了未知的彈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純黑的褻褲,從希平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紗布緊緊地貼在她的胯間,布的中間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細縫,而縫的兩旁微微地隆起。
幾縷體毛不甘被紗布欺壓,偷偷地爬露出來,招人迷。從伊的三角地帶伸延出兩條修長而圓滑的肉腿,支撐著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著這迷人的女體,嚥了嚥口水,感到下體開始膨脹,不得不坐起來。他本來只穿了一條寬大的短褲,如今變成撐得老高的帳篷,那東西幾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轉身背向著他,隻手從她的前額掠過發頂,滑落至她的頸、停留在她的只肩上,拈起睡衣的領,向後輕輕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顯瘦的背肩。
睡衣繼續滑落,像彩色的夢飄落到床上。從她的肩下來,淺淺地斜彎下去,到達她的腰中段時來了一個轉折,突然地斜伸出來,是一個因生養過孩子而略變得圓大挺翹的屁股,對著希平訴說一種無人能識別卻又人人都明白的語言,一種原始的啞語。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轉過身來。”
杜思思依言轉身過來,隻手下垂,輕道:“希平,思思美嗎?”
希平指指他的下體,道:“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這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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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笑道:“不壞、不壞,這敢情好極了,這是正常反應,是男人看了你的裸體都會發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塊爛布扯掉,不然待會我就把它咬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