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嗎?”
兩女臉一紅,小月道:“大哥,師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麼,待會我把她也要了,讓她成為你大哥的女人。”
藕兒已經開始寬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無言地脫著衣服。
華蕾驚奇地道:“哥哥,她們為什麼要把自己脫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
她才奇怪哩,難不成只有洗澡的時候才可以脫光嗎?
希平放開華蕾,三兩下就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壯的男根堅挺如鐵。
華蕾看了臉色大變,驚叫道:“哥哥,你這是什麼?為什麼蕾蕾沒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開啟她的手,道:“蕾蕾,聽話,躺著別動,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這裡了。”
華蕾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神色奇怪地盯著希平。
小月和藕兒已經一絲不掛了,兩女上得床來,希平抱住她們,一陣熱吻相纏、胡亂摸捏。
然後他放開小月,道:“月兒,你和蕾蕾躺一會,我和藕兒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著了。”
小月嗔道:“你這壞大哥在身旁,人家怎麼能睡得著?”
希平一笑,吻上藕兒的唇,兩人就如此相擁著坐在床上一陣口舌纏綿。
希平的手撫弄著藕兒的全身敏感點,然後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記得你把初次獻給我的時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為何你後來很多時候卻要求我的溫柔?”
藕兒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虎背,一隻手套弄著他的雄根,道:“我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爺,你是藕兒最溫柔的守護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兒愛你!”說罷,向後一仰,雙手反著撐在床上,等待著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雙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託將起來,將身體俯壓過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圍輕掃著她的黑草兒。突然,他的男根變粗了許多,全力頂入她的蜜道,藕兒呼喊一聲,全身打顫。
華蕾驚叫道:“哥哥,你怎麼把你那根大棍子放進姐姐的身體裡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樣的洞洞哩,你也要這樣對蕾蕾嗎?”
希平顧不得回答華蕾,只是在藕兒雪白的肉體上抽插著,直把藕兒弄得瘋狂起來,嬌體不受她的控制。藕兒又一次感到這個男人狂野的衝擊,比她第一次時還要強烈許多,她在這種沒有任何花招的強猛衝擊中,漸漸地淪陷,直到愛慾衝昏了她,她仍然在夢裡繼續感受著這種如同野獸一般的侵佔。
她深愛著的,本來就是一個野獸似的男人。
希平讓昏睡過去的藕兒躺好,抱過小月,柔聲道:“月兒,你什麼地方都沒變,就是胸前的兩隻小白兔肥大了許多,能告訴大哥是什麼原因嗎?”
小月嬌嗔道:“你問你自己,這是你的傑作,我怎麼知道?”
希平的手揉著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