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希平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摟著她,把她逼回了房裡,獨孤雪跟著進來,把門鎖了。
“師妹,你怎麼回來了?”獨孤雪問道。
妙緣兩手拉扯著希平的手,支吾著說不出話。
獨孤雪道:“混蛋,還不放開師妹?”
希平道:“她會叫的。”
獨孤雪怒道:“我讓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師妹嗎?”
希平只好把手從妙緣的嘴上撤下來,妙緣只顧喘氣,一時忘了驚呼。
“還有一隻手。”獨孤雪盯著希平那摟在妙緣纖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希平哀求道:“不放這隻好不好?”
獨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見妙緣也不怎麼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希平摟著妙緣坐到床上,道:“小光頭,你師姐說今晚要和我在這裡睡覺,你不反對吧?”
獨孤雪氣憤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邊,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睡覺了?”
妙緣用雙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卻扳不動,道:“你放開手,我去跟師傅睡。”
“噓!”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雙眼警惕地盯著外面。
獨孤雪也和他一樣的神情──外面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獨孤雪知道這是夢情回來了。
等得夢情回房了,三人才鬆了口氣。
希平道:“誰這麼晚了還到處亂跑?”
獨孤雪道:“是明月峰的夢情。”
“呀?”希平驚叫。
這次卻是妙緣掩住了他的嘴,聽得她道:“別吵,讓人知道有男人在我們房裡不好。”
希平把她的手扯下來,壓著聲音道:“小光頭,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對你不客氣。媽的,現在連尼姑也敢來剝奪我的說話權了。”
“那你放開我。”小尼姑有些生氣了。
希平乾脆脫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懷裡,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掙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脫光了才肯安靜?”
妙緣不敢掙扎了,卻在希平懷裡合掌念起了尼姑經。
希平對獨孤雪道:“你怎麼知道是夢情?”
獨孤雪把在花園裡偷聽的事說了。
希平道:“這洛家兩父子也夠強的,老子泡師傅,兒子泡徒弟,夢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約院與洛天幽會,真是氣死老子了!”
妙緣停下唸經,不滿地道:“人家約會,幹你什麼事?”
希平輕敲了她的光頭,道:“多事,念你的經!”
妙緣回首惱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經了。
獨孤雪道:“夢香和你有什麼關係?”
希平道:“她和你一樣,都想閹了我,你說她與我是什麼關係?”
獨孤雪搖搖頭。
希平白眼一翻,解釋道:“哪個女人敢來閹我,我就要閹回她,懂了吧?”
獨孤雪點點頭,妙緣竟也點點頭──因為她想起了那個溫泉的情景。
希平忽然在妙緣耳邊輕聲道:“小光頭,你是否也要閹我?”
獨孤雪在希平的大腿上重重地掐著,妙緣裝作全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