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得到他坦然的微笑,那笑就像他嬰兒時的啼哭,永遠活在她華小倩的心中。她看著他走入天風雙嬌的屋裡,才輕嘆一聲,抱著兒子離開了。
為希平開門的是獨孤詩,她昨天一直在這裡照顧天風雙嬌,這算是她對死去的徐青雲盡一點心。
希平坐在床沿,看著已經睜開雙眼的天風雙驕,笑道:“好些了吧?”
“你笑的時候真好看,你很少這樣笑的。”徐白露看著他那陽光似的燦笑。
希平道:“難道我以前笑得很可惡?”
徐紅霞道:“嗯,你以前笑得真有點令人作嘔的。”
“哇,大清早的,別這樣說我,小心我整死你們。”他說著,就伸手去搔睡在外邊的徐白露的腋下。
徐白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邊笑邊道:“不……不要搔,嘻嘻,我以後會報仇的……”
希平不怕地道:“那是三四天以後的事了,這幾天你還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吧!據我以前的經驗,凡是被我瘋狂開苞的女人總要在床上躺上好一段時間,哈哈!”
徐白露啐道:“不知羞,你除了這方面強之外,還有什麼強的?”
希平大叫道:“哇呀呀!你怎麼可以忘了我是天生的歌神和拳王?對了,告訴你們,我有個岳父願意加入我的樂隊了,專門為我敲鐵盤,踏鐵桶。你們聽聽,現在的聲響就是他在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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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風雙嬌仔細一聽,果然有隱隱約約的無節奏的敲打聲。這也難怪,天剛亮,四狗師徒便連袂去敲徐飄然的門,要合力訓練這新加入的夥伴呀!
希平道:“我這岳父真是沒有音樂才華,想當初華小波讓我教,沒兩下就學會了,他卻怎麼學也不見成長,真是老了反應遲鈍。”
徐紅霞問道:“你這岳父是誰?”
“不就是徐老頭囉!”
天風雙嬌異口同聲道:“混蛋,你竟敢拖我們爹下水?”
希平無奈地道:“不是拖下水,是我威脅他的,因為人手不夠,我覺得排場不夠大,所以我一定要弄到環山村時的豪華排場,可能以後還要強迫某些人參加我的天才演唱會,這實在是太妙了,得儘快拉獨孤明進來才行。”
“你要我哥也陪你唱歌?可能不行,我哥不喜歡的。”獨孤詩道。
希平道:“慢慢來,總有一天會行的。”
他站了起來,忽感耳邊傳過一陣呼嘯,定眼一看,喲,這是什麼?一把飛刀沒入牆裡,而且那刀上似乎釘著什麼?不會是他的耳朵吧?他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嘿,幸好還在!
獨孤詩走過去把刀拔了出來,把刀上的紙團從刀上取下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黃希平,喜歡金髮嗎?我在風嘯洞等你,就在今晚!
獨孤詩把紙條丟給希平,沒好氣地道:“你的金髮美女寫來的,邀請你和她到某個有風的洞裡春風一度了。”
“哇,是嗎?讓我看看!”希平往那紙條一看,又道:“果然是,哈哈,她那頭上的毛是金色的,不知她底下的毛是不是金色的?嘖嘖!”
“色狼!”屋裡三女羞罵道。
希平裝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道:“你們說我該不該去呢?”
徐白露扭臉不看他,獨孤詩也一副氣嘟嘟的樣子,還是徐紅霞道:“你還是別去了,她是洛雄的小妾,可能對你不利。”
“你這麼說,我就更要去了。我讓她知道年輕男人和老男人的不同之處,那洛狗雄,不和我唱歌,也不跟我打架,偏偏要把我的女人全往他兒子推,卻不料他的女人被我這天才迷住了,我就把他的女人搶過來,然後就氣得他高血壓發作,哈哈,老東西不都是有高血壓的嗎?”
天才!
“隨便你!”徐紅霞也打算不理他了。
希平又道:“我得回去準備一下,順便找幾個雞蛋。”
三女好奇地問道:“幹什麼?”
“我要用蛋黃把我的頭髮染成黃|色!”希平大聲宣揚。
隨著他這一聲大喝,屋裡傳出三個女人同聲的叱嗔:“白痴!”
權衡領著他的八個夥伴走入北陵莊,他剛從外面進來,恰巧遇見出來的夢姬。夢姬朝權衡眨了一眼,兩人擦肩而過,各自的手相交,權衡的手裡接過夢姬傳遞過來的紙條,回到寢室一看,今晚,風嘯洞,洛雄讓我勾引黃希平。
喲,難道這權衡與夢姬也有一腿?想想也是,夢姬是權傾國贈給洛雄的,這權衡是權傾國的心腹,與夢姬的一腿也不足為怪,可憐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