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將被無憂兄捏得稍微有些變形的斬魄刀冰輪丸緊緊抱在懷中,然後……哭了……
“龍一,欺負小孩子可不像你的作風哦!”無憂兄剛剛解除卍解,準備去和亂菊敘敘舊,不遠處突然開啟一道穿界門,京樂春水嬉皮笑臉帶頭走了出來。
“京樂師兄,碎蜂,白哉,還有花姐!”無憂兄轉頭一看,四張熟悉的面孔立刻讓他臉上展開了笑顏,笑著說道:“怎麼?山本老頭得知我恢復了實力,派你們四個來支援了?”
“我才不和你動手呢!”京樂春水拿下他那頂破草帽,懶洋洋的說道:“山老頭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們四個,特地讓我們使出一切手段把你帶回去,可能是有急事找你吧!反正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在瀞靈廷又沒人拿得下你,你就幫幫忙跟我們走一趟吧!”
“大哥!”貴為六番隊隊長的朽木白哉,一見到闊別多年的無憂兄,直接無視在場其他人,也將他經常掛在嘴邊的尊嚴榮耀統統卸下,“噗嗵”一聲跪在無憂兄身前,重重磕了個響頭。
“盡敵螫殺,雀蜂!”然而不等無憂兄扶起白哉,碎蜂那丫頭直接解放斬魄刀,“嗖”的一下朝無憂兄衝來,怒氣沖天的厲聲喝道:“黑崎龍一,受死吧!”
至於另一位最思念無憂兄的卯之花隊長,她只是看了無憂兄一眼,就立刻去給更木劍八治療了。就職業道德而言,花姐確實是最稱職的隊長。
“我靠,你發什麼神經啊!”無憂兄一把抓住碎蜂戴著斬魄刀雀蜂的右手,另一隻手直接將她緊緊抱入懷中,用鼻子蹭了蹭碎蜂的鼻子,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我沒來得及娶你過門,你也用不著一見面就殺我啊!來,讓我親一下!”
碎蜂在無憂兄懷裡拼命掙扎,可惜掙脫不了無憂兄那強有力的男人臂膀。見無憂兄撅著嘴湊過來想親自己,碎蜂索性張開小嘴,露出可愛的小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喂,你咬我鼻子幹嘛啊?”無憂兄伸出舌頭舔了舔碎蜂嫩滑的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剛剛打完架,我的靈壓還沒散開呢,你咬不疼我的!”
“可惡!”感覺牙根有些生疼,碎蜂鬆開小嘴,氣憤的吼道:“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那你總得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啊!”無憂兄快速在碎蜂臉上親了一下,笑嘻嘻的問道。
“你這混蛋,要不是為了和夜一大人在一起,你以為我會和你上床嗎?可是你呢,佔了我的便宜不負責任也就算了,還拋下夜一大人離開瀞靈廷,你算什麼男人啊!夜一大人是那麼的愛你,為了尋找你,拋下隊長職務,拋下四楓院家族,還拋下我,離開了瀞靈廷。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和夜一大人分開了。我……我已經有上百年沒見到夜一大人了,我好想她啊!”說著說著,碎蜂居然哭了起來。…;
無憂兄輕輕拍了拍碎蜂的翹臀,笑著說道:“小傻瓜!你光顧著殺我,不但沒感應周圍的靈壓,連眼睛也沒好好用啊!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誰呀?”
“嗯?”碎蜂一轉頭,然後……哭得更厲害了……
“夜一大人,我好想你啊!嗚嗚……”在無憂兄鬆開手的同時,碎蜂“嗖”的一下撲到夜一懷裡,使勁在那兩隻每晚被無憂兄捏玩的大肉球上撒嬌……
不提夜一和碎蜂敘舊,無憂兄伸手扶起一直跪在地上的白哉,幫他拍去身上的塵土,感慨的說道:“都是六番隊隊長了,怎麼能輕易下跪呢!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
“是,大哥!”雖然白哉極力在控制,但眼中的淚珠還是不爭氣的滾落到了臉上。
“我一直在外面,也不瞭解瀞靈廷的情況。”無憂兄微笑著問道:“這些年老爺子的身體還好吧?緋真的妹妹露琪亞有沒有順利找到啊?”
見無憂兄一開口就關心自己的爺爺和緋真的妹妹,白哉剛擦去的眼淚又下來了,哽咽的說道:“爺爺一直在家裡靜修,身體很好。露琪亞在五十年前就找到了,我認她做了義妹,讓她隨朽木家的姓氏,現在她是十三番隊的死神。”
“那就好,我也算了卻了一件心事!”無憂兄點了點頭,略顯無奈的說道:“可惜我是戴罪之身,要不然還真想回去看看他們呢!這次山本老頭叫人抓我回去,估計又是想問罪於我吧!”
“問罪的可能性不大,不過總隊長找你確實有急事。”給更木劍八處理完傷口,將後續工作交給在一旁偷懶的虎徹勇音,卯之花走到無憂兄身旁,柔聲說道:“這次的虛潮雖然是由你引發的,但你只是好心辦了壞事,罪過並不在你身上。總隊長沒有明說叫你回去做什麼,據我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