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是如今楚歌跟胡姑娘尚且混在夏堂中,我們不能輕易將她們暴露在危險之中,所以請四位姑娘暫時跟著持劍姑娘回林府與清風大哥會合。至於錚兒他……”,她的眼中泛起了堅定的目光,接著道“大豐米行就由我一個人去。反正已經撕破了臉,橫豎跟錚兒在一起就是了。”。
持劍怒道“跟他在一起有什麼用!得把錚少爺救出來才是正理!”,柳淺淺道“那你說該如何救?”,持劍又楞了一下,道“咱們一起殺進去!”,柳淺淺苦笑道“你知道錚兒被關在哪裡嗎?若是我們貿然殺進去,那夏日炎有足夠的時候將他殺了。還有楚歌、胡姑娘等人,她們的安危你就全然不顧了嗎?”。
持劍握緊了拳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湘竹見狀,忙安慰道“我看還是這位姑娘言之有理,咱們還是莫再耽擱,快快分頭行事吧。”,她四人聽說胡夢茵也一起混入薔薇門中,不禁又驚又喜,哪裡肯讓持劍貿然行事,讓她們少主身陷險境。如此眾人分別見過了禮,便匆忙各自行事不提。
夏日炎剛回到夏堂,楚歌假扮的祁若望便迎了出來。他的眼睛輕輕地掃過昏迷的楚錚,臉上卻泛起了微笑“大哥,你沒傷著吧?”,他既不問糧草的情況,也不問來敵何人,見面的第一句話,問的便是夏日炎可否安好,儘管那夏日炎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儼然是毫髮無傷,可是他偏偏問的就是這一句。
夏日炎原本沖天的怒氣被他輕飄飄的一句問候打消了一大半,展顏笑道“沒有大礙。是柳淺淺那賤婢跟這小子作的祟!”,楚歌心中暗暗叫苦,卻只好故意問道“這小子是誰?江湖上何事出了這等人物。”,夏日炎道“他是那賤婢的相好。至於姓甚名誰,是誰門下,這些倒是要細細審來。”,楚歌佯道“大哥此番奔波,也該累了,此人不妨就交給小弟審問,大哥好好歇息一回才是。”,夏日炎大笑道“我又不是那些閨閣女子,哪能這般嬌弱。倒是大戰過後,腹中有些飢餓。”。
他示意嘍囉將楚錚拖了下去,自己拉著楚歌笑道“走,陪哥哥喝幾杯去。”,楚歌眼角的肌肉微微抖了一下,笑道“大哥旗開得勝,自然是要多喝幾杯才是。”,夏日炎笑道“吃飽喝足,再去審那小子。”。
不多時,酒菜便已經上齊,楚歌不停地為其倒酒佈菜,端得是十分殷勤。夏日炎酒至半醺,不由得覷著眼笑道“若望啊,你若是女子,必定也是傾國傾城啊!”,楚歌臉色一白,忙道“大哥說什麼渾話!”,夏日炎見他勃然變色,酒頓時醒了一半,忙賠笑道“哥哥酒多胡言,若望莫怪,莫怪!”,話雖如此,楚歌心中不免起了絲寒意,若這夏日炎對這祁若望動了龍陽之興,那又該如何是好?
此時夏日炎又對著他笑道“若望可已經吃飽了?”,楚歌胡亂應道“吃飽了。”,夏日炎道“那便與我一起去審審那小子罷?”,此時楚歌真是進退兩難,一方面他擔心楚錚安危,恨不得立刻就救了他出來,但另一方面夏日炎對自己態度曖昧,若再形影不離,那豈不是默許他更進一步示好麼。如今好不容易取得了夏日炎的信任,若是一著不慎,功虧一簣,那再想從他身上找出薔薇門門主的希望,恐怕是要落空了。
眼見夏日炎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楚歌只好賠笑道“大哥,若望今日不甚酒力,就不陪大哥了。”,夏日炎笑道“如此哥哥也不勉強你了。好好休息吧。”,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歌,起身便走了出去。楚歌呆坐當地,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夏日炎半醉著來到了囚室,手下的嘍囉早已將楚錚吊了起來。楚錚的肋骨被打斷了七根,前胸的衣襟上血跡斑斑,皆是從他口中噴出的鮮血。
夏日炎稜著眼看著半昏迷的楚錚,眼神中透出了絲絲殘忍,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嘍囉,那人會意,伸手便從地上拎起一桶冷水,劈頭蓋臉地朝楚錚潑去。受冷水一擊,楚錚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四條巨大的鐵鏈死死地鎖在了牆上,他微微地掙扎了一下,胸口斷裂的肋骨又是一陣刺痛,當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聽見夏日炎陰陽怪氣地道“現在的滋味不錯吧?”,楚錚抬頭瞅了他一眼,卻是默不作聲。
夏日炎道“臭小子,你究竟是誰?”,楚錚咬牙道“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楚名錚,你可記好了。”,夏日炎道“楚錚?那天嶽宗的楚歌跟你是什麼關係?”,楚錚道“你放了我,我便告訴你。”。
夏日炎笑道“放了你?若是放了你,我又怎麼讓柳淺淺那賤婢自投羅網?”,楚錚大笑道“你以為她會為了我到你這裡來?”,夏日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