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氣氛頓時一掃而空,眾人的心中不免都快活了起來。
夏日炎更了衣,匆匆地趕到大堂之上接見那門主信使。一邁進大門,便見一個輕紗蒙面的少女端坐在客座之上飲茶。他忙抱拳笑道“不知尊使前來,實在有失遠迎,還望尊使海涵。”,那少女見他進來,緩緩放下茶杯,也不站起,大刺刺道“閣下就是夏日炎夏堂主?”,夏日炎肅容道“正是屬下。”。
那少女目光又一掃楚歌道“他又是誰?”,夏日炎回道“他乃玉蜻蜓祁若望,乃是屬下生死相交的兄弟。”,少女微微皺了下眉,卻是不發一言,夏日炎忙道“尊使明察,若望還是屬下心腹,無事不可與之言。”,少女聞言,方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牌,在夏日炎面前晃了晃,只見金牌之上雕了一朵活靈活現的血色薔薇,正是這薔薇門的標識。
夏日炎一見此牌,忙躬身行禮道“參見門主!”,楚歌見他如此恭敬,心知這必是薔薇門門主信物,連忙也依瓢畫葫蘆,躬身行下禮去。只聽那少女嬌聲道“門主有話要問夏堂主。”,夏日炎的身子躬的愈發低了,道“恭請門主聆詢。”。
少女道“當日玄女宮一事,你說那少宮主一去不返,如今可有下落?”,夏日炎道“屬下一直都在尋訪,只是天下之大,尋人實在是大海撈針,還望門主再寬限些時日。”,少女道“還望夏堂主多多費心,早日尋得此人獻於門主,倒也不辜負門主提拔你一場。”,夏日炎連連點頭道“屬下知道!屬下一定竭盡所能,必定不負門主期許。”。
那少女點了點頭,道“夏堂主,沒多久就是門主誕辰了,你若能在那一天找到玄女宮的少宮主獻上,恐怕從此你在薔薇門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夏日炎道“多謝尊使提醒。屬下一定盡力!”,這時,只聽楚歌大聲問道“門主要玄女宮的少宮主做什麼?”,夏日炎身子一震,連忙喝道“若望,不得對尊使無禮!”。
那少女妙目一掃楚歌,一時倒也沒有發作,只是冷冷道“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說罷站起身來,衝夏日炎道“夏堂主,那咱們到時見。”,夏日炎躬身作揖道“恭送尊使!”,少女頭也不回揮了揮手,身形一閃,頓時絕塵而去。這份輕功,倒也的確是人上之人了。
待少女走後,夏日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抱怨道“若望,你也忒大膽。她乃是門主身邊的近身侍婢,你居然敢這般跟她說話。”,楚歌道“我也沒說什麼呀。大哥,這門主究竟是何方神聖,你怎地這般怕他?”,夏日炎道“若望啊,並非哥哥隱瞞你,而是哥哥實在也沒見過門主的真面目啊。”。
楚歌道“有這等事。大哥在這薔薇門中也是元老了,怎地連門主的面都還沒見呢?”,夏日炎嘆息道“就是說啊。每次他見人的時候,都是戴著一張黃金面具。薔薇門建立這許多年來,沒有人真正見過他的模樣。”,楚歌道“那他究竟是男是女,是胖是瘦呢?”,夏日炎道“應該是個女人。”。
楚歌驚道“是個女人?”,夏日炎點頭道“是的。因為一個女人,她再怎麼強勢,她也始終只是個女人。有些舉動和姿態,瞞不了人。”,楚歌呆呆的道“竟然是個女人。”,夏日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道“若望,你這是怎麼了?”,楚歌忙回神道“沒什麼。兄弟只是好奇一個女人,竟然能撐起這麼大的門面,還這般神秘。”。
她衝夏日炎展顏一笑道“大哥,若望有一事相求。”,夏日炎道“有事就說,跟大哥還客氣什麼。”,楚歌道“不知門主生辰之日,若望能否跟隨大哥一起去瞻仰一下門主的風姿。”,夏日炎笑道“我道是什麼大事。你想去就一起去唄。”。
楚歌大喜道“謝大哥!”,突然她面孔一紅,望著夏日炎欲言又止,夏日炎瞭然道“你是捨不得弟妹吧?”,楚歌做作道“如果不方便就……”,夏日炎擺手制止了他,道“你們新婚燕爾,馬上分開也是不妥,只要弟妹身體吃的消,就一起去罷。”。
楚歌一揖到地笑道“大哥真正是個妙人。”,夏日炎哈哈大笑道“你這猴兒,這張嘴呀,難怪這世間的女子,皆如你囊中之物。”,楚歌笑道“大哥莫要再取笑啦。如今兄弟成了親,就再也不幹那輕浮事啦。”,夏日炎笑道“如此甚妙。浪子回頭金不換,想來我這弟妹也是有福的。”,兩人邊說邊走,各自分頭散開不提。
這楚錚和柳淺淺吃飽喝足,又回房好好的浸了一回香湯,整個人才放鬆下來。待持劍等人收拾好房間,告辭離開後,兩個人才得以清淨下來。楚錚含笑望著柳淺淺,剛沐浴過的她膚若凝脂,粉裡透紅,一雙含情脈脈的妙目望著自己,神情充滿